褚星河一字一句道:“当年兵部尚书宋晨,是怎么死的?西沙骠骑营的郁老将军是怎么死的?臧北是何时有野心的?在楼兰服毒自尽、赈灾时收买百姓的人又是谁的?”
严册被这一串问题冲的狗血喷头,褚星河问的没有一个虚的,然而刚刚还发着誓的人,一听却支支吾吾了起来。
“这...殿下...你这问题问的,真叫我答不答都是一死啊。”
严册干脆不挣扎了,向后一仰,巴不得自己拿到自戕了似的,无力道。
然而褚星河怎么可能这么放过他,他伸手拽住严册的领子,怒目道:“回答我。”
他的声音无比平静,但却叫人后颈直冒冷汗。
“回答不了啊殿下,你若是替少卿寻仇,也不该找我,若是我跟您说我知道,答了这几个问题,那我觉得我也难逃一死了,还不如你在这儿杀了我呢。”
严册说道,一挑眉,闭上眼睛,一脸心甘情愿赴死的模样。
又来了,杀不了,伐不了,什么都不能做。
只能忍,只能看着,只能咽下所有的不明所以。
宋清梦咬牙切齿,但又在听见自己父亲名字从褚星河嘴里出来时,心头涌起一阵暖意,他看着褚星河的衣襟干净得很,反倒自己的双手沾满了血腥,突然便有些不平来,伸手便要去夺刀。
可那刀已经被褚星河握在手里,提前预知了他的动作,低声念着他的名字:“宋清梦,我说了,不行。”
然而他话音未落,只感觉自己被一股蛮力拉住了,刀从手中脱落,沉在地上,发出“咣——”
的一声,宋清梦唇齿间充满血腥,搂住他脖子的手上有些发黏,褚星河津了津眉头,眼睛也被捂住了。
“褚星河,我没说要做什么。”
起初,只是无师自通一般,宋清梦将唇贴在他的唇上,过了没多久,似乎是欲求不满,他撬开褚星河的齿缝,笨拙又粗暴的亲吻他。
“小舅舅,”
褚星河忍不住笑了,感觉到他身上的那份不安,伸手拍了拍宋清梦的后背,在细碎吻的空隙中轻声道:“呼吸。”
他们正吻的热烈,仿佛将这十几年的仇恨和委屈都嚼了下去,那些真相即将浮出水面,那些冤屈的英魂也即将沉冤昭雪。
可是......
“大人!
走水!
走水了!
快跑!”
檐花
就在宋清梦吻上来的瞬间,窗户外一个黑影立刻翻身进来,拉着屏风将其他人的目光挡住了,把自家殿下遮的严严实实,随后一掌将严册打晕了过去,正要把人抗走,另一道影子也钻了进来,两人一人一只手扯着严册,面面相觑。
“萧...大哥?”
檐花认得眼前这个人,说来还有一些渊源,不得不提到他名扬天下的着作《我当乞丐那些年》。
这可不是玩笑话,在被薛铭辰当作生辰礼送给褚星河之前,再早几年,他就是一个流落街头的叫花子,而萧鬼,便是他们那几个小叫花子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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