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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蔓婷突然凑近她,刻意压低声音,“真不是你拿的?那是你梁叔叔正式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我说过要在婚礼上戴呢。”
那对耳环许意阑有印象,钻石上镶嵌着珍珠,玲珑秀气。
好像是梁伯庸在拍卖会上花高价拿下的,特意送给苏蔓婷的。
苏蔓婷稀罕得不行,那段时间,无论是参加富太太间的茶话会,还是逛个珠宝店,她都要戴在耳朵上。
许意阑退后一步,和她拉开一定的距离,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你要是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
但是你既然你问我了,那我就实话实说。”
“没拿就是没拿。”
她的声音格外坚定,还带着无可奈何的凄清感。
越说许意阑越觉得可笑可悲,她的亲妈丢了件价值连城的宝贝,第一个怀疑对象居然是她。
苏蔓婷咬牙切齿地说:“别让我发现是你,我……”
话音还没落,一道低沉的男声将其打断,“苏阿姨,这是怎么了?”
许意阑骤然抬眸,茫然地看着梁秉词,指尖抠进掌心。
她不知道他又听见了多少,她就好像是小丑,在他面前出尽了洋相。
梁秉词迈着长腿加入这场战场,“听阑阑说您丢了东西很着急,用不用我帮忙找找?”
其实他看着剑拔弩张的母女俩,本想看场好戏,毕竟这对母女不和谐,他心情也顺畅一些。
这个家越混乱,他越喜闻乐见。
可他怜悯心泛滥,觉得许意阑太可怜了。
孤零零的,瘦弱的身子挺得那么直,好像这样做就能彰显她的清白似的。
可一个人若不相信她,那她做什么都没有用。
苏蔓婷擅长演戏,刚刚还凶神恶煞地看着许意阑,此刻立马笑脸相迎,问:“秉词怎么和阑阑一起回来了?”
梁秉词径直忽略这个问题,悠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抬眸对郭姨说:“您把家里的阿姨都叫过来,挨个问话,看看有没有看到苏阿姨的耳环。”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苏阿姨的事是大事,我爸忙顾及不到,我这个当儿子的总得帮帮忙。”
男人抬眸,和许意阑的眸子撞在一起。
小姑娘愣愣地看着他,似感激,又似防备。
长时间的对视,许意阑招架不住,垂眸避开视线,眼神不自觉地落在了他的西装裤上。
右腿上的酒渍早已经干透了,深色的西装裤已经看不出任何痕迹了。
苏蔓婷听出了梁秉词有意替许意阑解围之意,况且他这套话说得圆滑,挑不出什么毛病。
就算是有毛病,她现在也不能对这个便宜儿子做些什么,慈母的形象还是要演好的。
只是她想不通,许意阑什么时候和梁秉词产生了这么大的交集,让这个男人不惜撕开面子顶撞未来了继母。
苏蔓婷笑着说:“不用了,家里的阿姨我都问过了,说是没看到。
估计还是在卧室里,可能我卸妆的时候没收好,我回去再好好找找。”
梁秉词看着许意阑闻言,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看她这个一副受人欺负、任人摆布的老实样,梁秉词又想起她对自己耍豪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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