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禾拿过来看了看,很像,但却依旧不是当初那支。
其实他也不太记得清到底是什么材质的,当初她一眼瞧中那支簪子,只觉得很精致,颜色也漂亮,那时林远朝要给她买,豫禾拦着没让。
当时林远朝刚刚恢复职位,又买了院子,手里剩余的钱也都给了豫禾置办家当,豫禾俭省,恨不得一个铜子掰开两瓣花,所及即便很喜欢,也舍不得花那个钱,只说以后有钱了再来买。
看豫禾拿着这只簪子发呆,小红试探问道,“姑娘你喜欢这只吗?很好看啊,姑娘带上一定很好看。”
掌故也在一边推销。
豫禾问了问价格,还算便宜,便付了钱。
瞧着手里的簪子,思绪像是拉开的闸,怎么也合不住。
突然想去看看当初的院子。
林远朝走的时候要把房契给豫禾,豫禾没要,只说让他卖了留作盘缠,辽东艰苦,以后有的是地方用钱,可林远朝最终也没有卖,走时悄悄将房契留给了她。
一路过来当初的巷子,推开大门,豫禾不由伤感,这才没多久,已经是满院子杂草,屋檐挂满了蛛网,屋中还是原来的摆设,桌子椅子,都还是豫禾一一挑来的,当初还跟做活计的木工师傅讲了好久的价才磨来的,如今却已经落满了灰尘!
物是人非不过是如此吧......
豫禾闭眼,面色虽如常,心中早已落满了眼泪。
小红问道,“姑娘,这是谁家啊?怎么都破成这样?”
“没什么,以前来过罢了!”
又嘱咐小红不要跟任何人说起此事,逐一扫过,才心神恍惚的离开。
回去的路上,后面人群大喊马惊了,豫禾正想着什么没留意,旁边小红赶紧拉了她一把,这才免于被马撞上,只是小红手劲大,拉的豫禾一个趔趄碰到路边摊子上,后腰被狠狠撞了一下。
豫禾一下次疼的喘不上气来。
“姑娘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小红急切的问道。
“不碍事,我们赶紧走吧。”
只是想走却走不了,前面路口被两拨人堵住了,围了一堆人,之间两方人马分别拥着两个衣着华贵的女子对峙着,一边穿黄色罗裙的小姑娘指着对方,愤怒的骂道,“李婉儿,你凭什么打我的马,你讲不讲道理。”
对面李婉儿趾高气扬,“我就不讲道理怎么了,谁让你的马挡我的路,就是该打。”
黄衫女子气急败坏,“你不就仗着你姑姑是贵妃,有什么了不起!”
李婉儿傲气的拿着马鞭,指着对面女子笑骂,“你不过就是急不过罢了,方情,你也不照照镜子,谁让你姐姐连入宫的资格都没有,就你这种破落户也敢在大街上瞎逛,被打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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