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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醒来,日向就得到了母亲被当做巫女烧死,父亲出海失踪的消息,而身为巫女之子的自己,因为无人照看,伤口足足溃烂了一个夏天,彻底成了个毁容的怪物。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祸得福,虽然毁了容,但日向是唯一活到成年的。
那场持久漫长的瘟疫,如钝刀慢慢凌迟着这里的所有人。
搬出去也没有用,搬出去就面临着全家人暴毙。
新生的希望毁灭,这里也就渐渐变成了现在这番萧瑟光景。
时透似乎听得入迷,站着半晌未动,眼珠好不容易动了动,启唇问道:“恶鬼的传闻是真的吗?”
日向说了一大通,陈伤新疾全部一吐为快,心中压着的巨石都觉得轻了,他点了点脑袋道:“从三个月前开始,村里每隔三日,确实会死一个人。”
死状的描绘也与时透之前听到的一样。
“那件衣服呢?”
“我在母亲的衣橱里见过。”
难怪昨夜日向莲的情绪不对劲,还有渔民那若有若无投射过来的怨怼和憎恨,原来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日向莲又挠了挠纱布底下的脑袋,皱着眉回想着:“不过母亲的那件背后好像有字,霞柱看到的那个有吗?”
时透摇头,昨日那件红袍上空荡荡的。
时透静待着日向回忆,但记忆太久远了,日向莲迟迟没回想起来。
不过也没关系,时透知道总有见过的人。
日向莲看着时透沉思,有些欲言又止,后面搓了搓手,忍不住问道:“霞柱,昨晚那鬼会是我母亲吗?”
日向莲也抱过一丝幻想,是不是母亲变成了鬼,在这个村里徘徊不去,怨恨着将她烧死的村民,这是否意味着他还有希望再见母亲一面。
他知道这种想法是卑劣的,但是还是会抑制不住地想。
可惜时透戳破了日向这侥幸的希望:“昨晚我见到的鬼是人假扮的。”
要是鬼流的血跟人完全一样了,时透好歹要抓回去一双回去给虫柱研究。
日向露出失望的表情,蹲在地上继续刨土,划出了奇奇怪怪的线条。
时透思忖了片刻,又问道:“你们这有没有水性特别好的人,跳海之后可以屏息多久?”
日向仔细回忆了会,渔村里水性最好的人应该是雄贵大叔,他年轻的时候,最长可以在水下闭气三十分钟。
三十分钟,时透揣摩着这个时间,心里有了想法。
···
两日后。
今天村长屋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黑云席卷,白昼似夜,彰显着不祥。
村长藤川费力地走到窗边,把被风吹开的窗户合上。
他听到开门的声音,以为是养子雄贵从祭坛回来了,嘶哑地问道:“这次的事办好了吗?”
走到跟前的人,迟迟没有答复。
藤川歪着头探知,有一双眼在暗处注视着他,感受到一股寒意。
不是雄贵。
藤川的脸色变幻,敲了敲手杖,厉声问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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