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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一支素装队伍围着一辆马车出了王都北门。
从王都到庭州,正常来说只需要二十来天,一个月是足够的,但燕衡特地提早了这么长时间。
理由是——身子经不住折腾,脚程慢,所以提早走了。
原本想着能不能唤醒燕衢的一点良知,干脆别折腾自己了。
但不出所料,燕衢装瞎,屁都没放一个。
就因为提早赶路,高平琛还指桑骂槐地大骂特骂了会儿。
但燕衡的身份摆在那儿,加上他此行除了护送燕衡和“推波助澜”
外,还别有目的,最后也只得悻悻作罢。
燕衡一路上兴致都不怎么不高,颠簸过去颠簸过来的,总觉得头晕心慌。
倒也不是不能赶路,只是走前去了一趟宫里,吃了药难免有点后遗症。
一路上,他还得和崔栖四目相对。
之前两人就闹得不怎么愉快,原本崔栖都不打算来的。
但路途实在遥远,平时在王都就常往他那儿跑,这么长时间不看着肯定不行,而且崔云璋低声下气请了一遍又一遍,她才出动的。
但是马车里,两人相互看不惯,一路上都没搭腔。
偶尔崔云璋歇马,钻进去同乘,气氛才稍微缓和点。
在大营里不知道待多久的谢承阑回到家中,手里拿邓钰宸的第三封信,眉毛皱了又皱,神情古怪,糊涂了好久。
怎么就差点……这么一说,他更疑惑邓钰宸的打听手段了。
正疑惑着,方清河推门而入。
他带着一身风雪,进门后立马反手关门,朝手心哈口气,手里拿着一包东西。
“四爷,你要的厚衣服,给你放这儿了。”
说着,方清河给他放桌上,嘀咕两声,“我看四爷你往年也没穿过这么厚的……”
谢承阑看他一眼,装作没听见:“下雪了?”
“下了一点,年前估计还会冷一阵子。”
方清河低头环身看,拍了拍身上的雪渣,“我听说,元安王上个月就已经动身了,但还不到北庭界内,堪堪卡除夕那两天才能到。”
“那么晚……”
谢承阑嘟囔一声,心想,估计也是遭罪了。
所以他决定见到人的那两天,不和燕衡呛声。
方清河放完东西就要走,谢承阑却叫住他。
前者回头,后者却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
“问你一个问题。”
谢承阑板着一张无比正经的脸,“平时我叫你去打听什么事什么人的话,你一般是怎么做的?”
方清河一听他问这话,就不自觉挺起胸膛来了。
说起这个,他可在行了。
之前邓钰宸还在庭州的时候,方清河经常和邓钰宸混迹各种场所,学到一些技巧皮毛。
方清河掰手指头道:“走街户访、酒肆茶谈、飞瓦串檐……哦,还有一种,美人计!”
“美人计?”
谢承阑一脸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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