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床头坐起,电话自动接通了,那边男人的声音哪怕不用免提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又一个特么的,又一个连手掌也有了,这回只差头了”
睡意几乎是在一瞬间便消散的一干二净。
卓璞拿起手机,道“你把事情说的再清楚点。”
片刻后,新的被害人信息传到了他的手机上。
受害人只有二十二岁,即将大学毕业,对着镜头的脸白皙而清秀,笑起来有一种清朗的感觉。
不出意外,他也是个美术生。
现场照片拍到了他的手,那双原本拿得起画笔的纤长的手,如今却只剩下了十截血糊糊的指头,被随意扔在地上,散落在尘土里。
只剩下头了。
卓璞的心里也不禁猛地一跳。
他起身去敲了寇秋的门,笃笃敲了几下,问“孟皎在么”
没过两分钟,青年便顶着一张还滴着水的脸来见他了,显然是刚刚正在洗脸。
为了方便,他把额头的碎发全都扎成了个小揪揪,一张脸白生生的,额角湿漉漉沾着水珠,清爽又秀气,问“怎么了”
直到亲眼见了他安然无恙,卓璞这才放心了点。
他将青年叫出来,简短地说“又出事了。”
受害人的信息到了寇秋手里。
他盯着那行手机号码了一会儿,忽然面色古怪,道“这串号码我好像在哪儿见过等等”
他匆忙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将昨天的短信调了出来,一个一个数字与其对比,越对比越心惊。
“没错。”
“是一样的。”
他原本以为,号码的主人一定会是班中的同学,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新的受害者。
系统哆嗦着说这什么意思,这哥们儿昨晚还有时间给你发了个提醒短信
是去世前,还是去世后
无论是哪个,听起来都让人心里打颤。
这特么难道不是个鬼故事
寇秋又仔细地了那张脸,蹙眉道“但是我没有见过他。”
卓璞颔首,“他不是美院的。”
在目前的信息来,受害者与寇秋,也不应该产生什么交集。
事情仿佛再次陷入了迷雾。
所有的线索都滚动着绞成一团,无法从中寻找到一个源头。
“别想了,”
卓老师戴着手套的手碰了碰青年的脸颊,道,“从今天起,你必须跟在我身边了。”
花孔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来了,盯着卓璞手上戴着的白手套,悄悄说“不知道他昨天那什么的时候,是不是也带着这个”
影子说“我觉得是。”
寇秋好奇地回头,问“那什么是什么”
花孔雀着正主淡淡扫过来的目光,一瞬间怂的腿抖如筛,连连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片刻后,俩影子集体蹲在了卓璞房间的垃圾桶面前,朝里头了眼。
卓璞有洁癖,甚至连垃圾桶都要是雪白的,里面罩着好几层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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