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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呢?李晟想了想那两个粗壮的乌孙人,心情有些微妙。
不知为何,闻燕雪那副冷漠恶劣的模样在脑海中蓦然浮现。
他一阵恶寒,立马断绝了这个念头。
正当他掀开身上厚实的棉被,想要下床去倒杯茶水喝时,门从外面被人重重地撞了开来,一股浓烈的酒气瞬间盈满了整个屋室。
闻燕雪带了一身的酒气,手里提着食盒,撞门而入。
李晟维持着手中的动作,他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闻燕雪。
见他那张冰冷不近人情的脸上染就了一层薄粉,就连眼角都带了艳丽的绯红。
就好像在波澜不惊的湖中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阵阵涟湳諷漪,不像白日里那么冷酷无情,什么端庄自持全都抛在了九霄云外。
李晟忍不住出言讥讽道:“国丧期间,侯爷还真是好雅兴。”
闻燕雪抬眼看过来,有醉意强压着,动作都慢了不少。
平日里胜券在握的双眸变得越发深沉了,让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没有理会李晟,径直走到桌边,将食盒打开,把里面的酒菜一一摆了出来。
李晟瞥了一眼,心中不由得满意了几分。
虽说只是一些素食,但色香味俱全,光是看着便让人食指大动。
他做了几个吞咽的动作,眼神飘到了闻燕雪身上。
他兴许是去赴宴了,墨发用玉簪挽着,额前有几缕凌乱的碎发。
一身靛青色的长袍,只在袖口处有几道素纹,上上下下几乎是挑不出错来。
李晟百般聊赖地想,闻燕雪平乱有功,三皇子是最有希望继承大统的人选。
闻家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即使是在国丧期间,也不免有人要冒着风险去讨好他。
闻燕雪一扭头,便看到李晟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心里想的什么,都原原本本地写在了脸上,半点都藏不住。
他嘴角不易察觉地弯了弯,很快便恢复如常,他撩起衣袍坐了下来,单手支颐,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儿李晟的呆模呆样,直到快要把人盯毛了,他才不紧不慢地冲李晟招了招手。
还真是特意给他带的,李晟摸了摸身上泛起的鸡皮疙瘩,有些别扭地凑了过去,挨着闻燕雪坐了下来。
食盒里只备了一双筷子,他正要去拿时,闻燕雪却按住了他的手,将那双筷子夺了过来,夹了一块吃食递到他嘴边。
李晟正犹豫时,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对上闻燕雪那双充满戏谑的双眼,李晟心一横,张开嘴吃了进去。
就这样,两人相安无事,闻燕雪喂一口,李晟吃一口。
眼见闻燕雪撩起衣袖给他擦嘴,李晟终于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拦住了他的手。
“你喝醉了。”
醉,他怎么会醉?闻燕雪的视线转向了那只握在他腕间的手,有些出神地想,以往在边关,最烈的酒入喉也不曾撼动过他的心神半分,又怎会因为京城的几两清酒就失了分寸。
北疆的一切都是大而烈的,天地广袤无垠,风雪犹如败鳞残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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