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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皱起眉头,堂堂风神在醉酒中被算计?这有可能吗?
确定不是放大水吗?
巴巴托斯看出魈不信,就胡编道:“欸,其实我有感觉有人碰我,但我好奇他们要干什么,所以我就将计就计地跟着他们来了,结果还是不小心在途中睡了过去。
而且,他们好像知道我的身份,知道用什么来对付我……你也知道,我最喜欢最喜欢就是喝酒了,有了酒,我就会放松警惕,被偷袭也难免嘛……再说我的神之心也被偷取了,所剩力量也不多,有时候也会陷入麻烦的……”
他越说越小心,越说越委屈,魈听着听着,忽然就感到一阵心疼。
“说起来,魈,这都怪你呢,要不是你躲着我,我也不会被算计!”
巴巴托斯满眼控诉地看着魈。
魈觉得自己很无辜,“你找我做什么?”
“没事就不能找你玩吗!”
巴巴托斯假装生气,“你都对我做那种事了,还想置身事外吗!
你真的想不负责任?”
“我没有……”
魈语气有点磕巴。
“反正我们的事我都已经告诉老爷子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巴巴托斯说得随意,却让魈吃惊不已,“你,你都告诉钟离先生了!”
“哼,谁让你躲我!”
巴巴托斯淘气道。
魈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钟离先生知道后是什么反应,不,既然知道了为什么没有来找他?
难道已经放弃他了?
还是在等他去认罪?
……
就在他做各种胡思乱想时,忽然脸颊上一疼,转过头,就看到温迪在掐他的脸。
巴巴托斯又继续掐着他的脸,“在发什么呆呢?你不是来带我出去的?”
这话提醒了魈,没错,他此行是要带温迪出去的,怎么能忘记了!
可就正如巴巴托斯刚才说的,这路只有一条,却是看不到头,走不到头,就像魈来时经过的某个甬道。
当时他也是在与红魈较量的混乱中,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发现巴巴托斯。
“他们抓你来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呀,不过我的弓不见了,可能是被他们拿走了。”
巴巴托斯惊呼一声:“他们该不是拿着我的弓去干什么坏事了吧!”
“不对不对,那可是我风神的弓,他们的手怎么能亵渎,肯定是不想我们出去,在困住我们!”
魈:“拿到你的弓我们就能出去?”
“嗯嗯嗯!”
巴巴托斯点头应道。
两人就开始找巴巴托斯的弓。
可惜,这路只有一条,无穷无尽,沿途除了红黑色的墙就是墙,还偶尔能看到淤泥跟淤泥涌口,除此外,那些不常见的紫黑色的花成了这黑色甬道里的唯一点缀。
魈曾试图用元素之力打破甬道,却仿佛是打在了棉花上,软软的。
连续试过几次后,还遭到了反弹,差点被自己的力量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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