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时,船已航行了十三天。
我们四目相对,默然无语。
白天检查伤员,我们依然十分利索,可是夜间回到舱室,我悲苦地望着蒋浩然。
我俩都明白,终点近了,此时,我们巴不得再航行一次。
我叹了口气,在舱室熟悉的黑暗中坐了下来。
在过去一周里,这儿已成了我们的家。
此时我不想问蒋浩然以后的事,然而蒋浩然听见了我没说出口的话。
“我对以后的事想了一遍又一遍。”
“我也一样,没有答案。”
恨不能在认识陶梅庵之前就与蒋浩然相识,偏偏命运不是这样安排,现在得去考虑和陶梅庵的生活。
不可能背叛陶梅庵而去。
然而,又怎么能忘记蒋浩然?可是对陶梅庵怎么交待?
“我想和丁小曼离婚。
几年前我就该这么做了。”
“在刚上船时,你可不是这么想的。
那时,你打定注意要绑住丁小曼一起生活”
“我要顾全我的生活,我们的生活。”
他笑了,目光凄然。
我苦笑了下,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蒋浩然。
“你不可能这么做的,即使这样做了我也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因为这样的话,你后半辈子都不会幸福,因为我还深爱着陶梅庵,他怎么办?”
“那你说,我们怎么办?”
在问我的同时,答案其实就在他心里了,只是此时此刻,他还接受不了那样的答案,他无法想象我们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他没有我,我也没有他。
“你知道答案,我也知道。
但至少我们今夜还属于彼此,我们是共同经历过大难又活下来的人,就这一点,就值得我们开开心心地度过这一夜……哪怕,我们以后再也不相见。”
我紧紧地抱住蒋浩然,蒋浩然也紧紧地抱着我。
我们醒来时,船上已是喧闹一片,人们在收拾着自己简单的行李,互相道别,船长与乘客们一一握手,他是个坚强勇敢的男人。
船慢慢向江岸靠去,岸上满是人,多数是来迎接熟人的,还有不少记者,他们手中的摄像机嚓察地闪,以记录下这艘苦难中归来的荣耀之船——江风号。
岸上热闹不凡,欢喜雀跃,相反地,船上的人却安静沉默。
在船上时,只有一个念头——尽快逃离日军,保佑生命安全,此时此刻,上岸在即,生命安全已不是问题,更多其它的问题便涌上来了——重庆是到了,但在重庆要如何开始生活?昔日失去的,是否能在这块土地上重新找回来?
他不是汉奸
我跟着人潮往岸上走,蒋浩然已淹没在人群中,不知去向。
我真后悔,为什么说不再和他保持联系!
人潮涌动中,我感孤单无依。
拖着藤条箱,在码头边找了个旅馆住下。
贵得吓人,住一夜竟然要200个法币。
此时的重庆汇聚着全国最富有最有权势的人群,汇聚着全国最奢华最精美的消费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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