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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的桑原不慌不忙脱了大衣,又挽起了袖子。
“你说,要怎么收拾?我帮你。”
他一个人几乎堵了一扇门,挽袖子的样子让人十分有压力。
盛情难却,纪云舒只好迎他进来。
现成的青壮年劳动力,纪云舒也不客气,两个人分好工就很快热火朝天地干起活来。
主要是将家具都擦洗消毒一遍,然后将已经带来的东西摆进去。
纪云舒楼上,桑原楼下,两人效率很高。
纪云舒擦完卧室,满头大汗、腰酸背痛地从楼梯上下来,刚要喊桑原一嗓子,就看到他正单膝蹲在橱柜边,探进头去擦柜子深处。
质感垂顺,没有一道褶子的西装裤,就那样被他压在脏兮兮的地板上。
但他脸上没有表露任何不耐,全是专注完成一件事的认真。
她不由想起几小时前,在动漫学院楼下,他能和比自己年长许多的教授游刃有余谈笑风生,也能在此刻弯下膝盖,如此耐心地做本不属于他的繁琐家务。
她长久地望着他的侧脸,想,如果他是为了讨好她而演戏,那他演技十分优越。
如果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
纪云舒慢慢垂下眼帘。
不知从何时开始,在桑原身边,她频繁察觉内心传来的异动。
让她产生很多以前不会有的细微心思。
她从来都不知道确切的喜欢应该是什么样的。
从高中开始。
只是她明白,眼下的心情,又完全区别于友情。
“纪云舒,你看。”
正当她在木质楼梯半中央愣神间,桑原不知何时起身,指向了阳台的方向。
她转过头,看到风吹动白色的窗纱,天色暗了下来,窗框像是方形的鱼缸,归巢的鸟儿似游鱼划过暗蓝的天际,而粉色的霞光沉在玻璃底面,映了满室温馨,原本白色的家居全都镀上夕照的暖光,格外梦幻美好。
“好漂亮。”
纪云舒奔过去推开阳台的玻璃门,来到外面。
“窗子向南,要站出来才能看到落日。”
纪云舒趴在栏杆上,深深呼吸着傍晚静谧的风,“我真喜欢阳台。”
桑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说:“‘当初发明阳台的人,一定是一位乐观外向的天才……’”
纪云舒惊喜又惊讶地转过头,望着他,几乎是无意识地接上:“‘才会突破家居的局限……’”
她又转而看向天空。
“‘把一个幻想的半岛推向户外,向山向海,向半空晚霞和一夜星斗。
’”
这是余光中散文里的一段话,她很喜欢,反复回味并记在了心里。
没想到有一天,会在想不到的时间地点,和另一个人发生奇妙的共鸣和连接。
于是这段话从她一个人的暗自欣赏,变成两个人的隐秘浪漫。
桑原站在她身旁,看她嘴角恬静而满足的笑,一出声就打破了氛围:“我家的阳台更大,你怎么不常来做客?”
纪云舒哭笑不得:“你少炫耀了。”
桑原轻笑,说:“我饿了,有吃的吗?”
几分钟后,二人席地坐在擦干净的木地板上,窝在小茶几边吃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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