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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珑坐在桌前,桌上的铜镜映出一张桃腮芙蓉面,嫁衣穿在身上,依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但心慌一阵接一阵,却说不上原因。
是因为要嫁人,所以太紧张了吗?
房门打开,笑眯眯的媒人站在门口,“林姑娘,时辰到了,姑爷来迎亲了。”
刚要盖上盖头,媒人道:“姑娘身上这串铃铛瞧着与嫁衣不配,不如换上这如意结吧?”
说着,就要去取她挂在腰间的梦铃。
林珑低头,忽而心念一动,“等等。”
梦醒
她低头看着腰间的一串小铃铛,一时想不起来为何戴着这个小玩意,但媒人要将它拿走时,那种心慌感又来了。
她将铃铛取下来,摇了摇。
寂然无声。
媒人唉哟一声,“这铃铛都坏了,连声都不响呢。”
林珑将铃铛攥进手里,问:“大娘,您最近做梦吗?”
“大娘我一觉睡得可踏实了,从来不做梦。”
媒婆笑呵呵回答。
几句闲谈下来,媒人也没纠结配饰,扶着林珑送进了花轿里,那轿子摇晃着上了路。
带着她绕着书院转了一圈,在鼓乐声中又回到书院里。
路上她掀开帘子偷偷看了一眼,只能看到萧无梦坐在马上挺拔的背影。
很快,轿子停下,她被扶进了幽静的院子,房门一关,媒婆也走了,一切鼓乐喧闹声远去。
取下盖头,四周一片安静,静到只能听见她自己的心跳声。
林珑摩挲着自己手中的梦铃,这串小铃铛白玉质地,触手温凉,触碰它时,她脑子里忽然冒出一句话“此器炼成时,我为它取名‘玲珑’”
。
她摸着一颗颗小铃铛,房门被推开了。
穿着一身红衣的萧无梦走了进来,他平时爱穿墨青、浅灰,这样浓烈的颜色穿在他身上,更显得他俊雅拔俗,让人移不开眼睛。
林珑看着他,脑海中闪过的是这七年的记忆。
同窗数年,她在课堂上偷睡,醒来时总能发现他在看着自己,被夫子责罚时,他总是很‘讲义气’的陪自己一起……书院的每一条道路,都留下了他们两的足迹。
荼蘼花架下一起看过花开,书院竹林里守她睡过大觉,春花秋月,秋雨冬雪,萧无梦的身影塞满了这几年记忆。
她脑子里闪回无数记忆时,萧无梦已经走近,在她身边坐下了。
床被微微塌陷感,让她恍然醒神。
“怎么自己把盖头取下来了?”
书生模样的萧无梦,亦有着一点书生对礼法的固执。
林珑道,“热。”
他似有些无奈,但也没说什么,“该喝交杯酒了。”
一旁的桌上放着两只精巧的酒杯,盛着浅浅的薄酒,他将其中一只递给她,自己拿了另一只,认真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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