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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太启在遇到花相景前,一直都是利益至上,他可以为了利益做出任何事;他的童年过得很是凄惨,被亲舅舅侵犯,被父亲打骂,被家中兄弟姊妹欺负,只有他的阿娘对他好;他的阿娘是个妾室,地位很低,也常常遭到父亲的毒打。
后来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父亲杀了他最爱的阿娘,就发了疯将他父亲给杀了,最后他满眼都是利益,这一点被辰喀乾打所看中,并重用,就成了现在的苗寨舵主。
这么些年了他对外界都带有敌意,直到那年在江南看到了一位白衣少年,就像一朵洁白的花一样,毫无江湖中的尔虞我诈;他的娘告诉他,若有想过一辈子的人,就送一朵刺玫花,于是吴太启就送了一朵刺玫花给那位少年。
这世间再也没有像那位少年那样一尘不染的人了,吴太启这一辈子可能除了花相景,是不可能爱上谁的了;但他拼搏了那么久,为了今天的这个位置做了那么多,他不能为了某个人而半途而废,这不是他的作风。
最终他放弃了与辰喀乾打的争论,也放弃了花相景;出了门,一个身穿黑苗服的女子走了过来,这女子就是辰喀乾打的女儿仰留喀乾打,黑色长发,乌黑亮丽又顺滑,有一种很有智慧的感觉;眼睛整体偏长,会稍微给人有点攻击性的感觉,富有着天然美和野生感的;从侧面看鼻子非常挺拔,鼻子鼻头比较圆顿,整体搭配下来绝美,美得惊心动魄。
“阿爹跟你说了什么?”
“你想知道就去问他。”
吴太启说罢,就与仰留喀乾打擦肩而过;他们两个就只有这一句对话,却让人汗毛倒竖。
天空渐渐失去了光亮,四处都是萤火虫发出的荧光,花相景想在这待些日子,花重台见吴太启在,也放心,就先回去了。
夜色下,花相景抱着一个红薯啃着,他很喜欢吃东西,但家里管得紧,每次却,都是私下里藏些东西,偷偷的吃;但这次是在苗寨,没人管着。
“你在吃什么呀?”
花相景条件反射的要将红薯藏起来,奈何来的人是吴太启,他也就没有藏。
“你喜欢吃什么?我让厨子做。”
吴太启揉着他的头发,又用手擦了擦他嘴上的贱渣,“地窑里放了些酒,我请你喝,好不?”
花相景倚着吴太启点了点头,这地窑里的酒放了有些年头了,就要比一般的酒要烈,花相景喝了没多少就醉了;吴太启收了他手上拿着的酒,可这时花相景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舵主,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吴太启打了些水来想给他醒下酒,听到这话时,顿住了。
“我之前有一个喜欢的姑娘,但她后来把我甩了;你说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对吗?”
吴太启用手背划着花相景有些红晕的脸,却没有说话。
“舵主,我告诉你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
花相景抱着吴太启的腰,继续道,“舵主,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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