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深感大限将至,实在怕再也见不到您,实在怕您永远都不知道,您还有另一个女儿。”
太后抱着月怡,十分后悔,她流着眼泪说:“怪母后,怪母后,母后早知道星怡有异常,只当她是不亲本宫,没想到……没想到……都怪母后。”
月怡极欣慰地说:“母后,女儿没有怪您。”
母女二人平复后,太后说:“你皇兄也是的,既早知道,怎么不早告诉我。
月怡,真是苦了你了,难为你竟不恨母后跟你皇兄。”
月怡心中苦涩,声音似有苦味儿:“母后,其实皇兄又比女儿好到哪里去呢。
只是皇兄不愿同您说罢了。”
太后更愣了。
月怡继续说:“母后,十年蛰伏,受尽侮辱,皇兄怎会容易,他比女儿更痛苦,只是他自持兄长、儿子的身份与责任,如今又是帝王,轻易不肯泄露心事罢了。
女儿的路走到今天已到尽头了,您和皇兄的来日之路且还光明灿烂。
您若相信女儿说的话,请您体谅皇兄,立后封妃的事,姑且遂了他的心意。
人生难得之事,钟爱之人求而可得,您何必拆散皇兄与他的心上人,只当是,对他这些年不辱韩氏使命的奖励好了。”
“可是……”
太后在这大悲的秘密面前,却也的确于心不忍了,她叹了口气说:“好吧。”
月怡大喜:“母后,谢谢您!
女儿替皇兄和枝姐姐谢您!”
太后抱着月怡不肯撒手,眼中仍旧含泪:“女儿……我的女儿啊……”
月怡靠在太后肩头,闭着眼说:“女儿肖想这一日许久,今日美梦成真了。”
太后越发难过。
不知多久后,月怡忽低声说:“母后,女儿困了,您抱着女儿入睡好吗。”
太后急急地问:“月怡,母后还能再见到你吗?”
她只听得到女儿的抽泣声,心中绞痛难忍。
太后召了人来,去将聂延璋唤来自己宫中,如果说月怡真的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聂延璋该来见她最后一面。
聂延璋听召赶来,看到门口的闻洛,脚步一顿,说:“你也进来,见她最后一面吧。”
闻洛跟在聂延璋身后进了太后寝宫。
两人看见月怡安详地躺在太后腿上,太后温柔地摸着月怡的头发,表情慈祥中带着深深的怜爱。
聂延璋不由自主放慢了步伐,生怕吵到她们母女。
太后听见声音,抬起头问:“皇帝,你来了?”
聂延璋盯着月怡的脸问:“母后,这是……月怡皇妹?”
太后点头:“你认出来了?”
聂延璋凝视着月怡的脸颊说:“母后您不知道,星怡、月怡性格迥异,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很好辨认。”
太后又是一阵心痛,星怡的单纯,全是月怡满手的血换来的,两人能不性格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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