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从第一眼看到曾金冰就觉得是一个十分可靠踏实的小姑娘,跟自己想象的研究员一点不差。
自己因为生病在家里待着又没人唠嗑,说完赶紧把门打开。
曾金冰走进屋内发现大妈家里的家具都是用了几十年的老家具,墙上还糊着报纸。
整个房间一览无余,地上和炕上分别放着两个矮柜,炕上一张矮桌,还有一台盖着布的电视机,虽然屋子破旧但是打扫的干干净净。
“坐!”
大妈领着曾金冰到炕沿前坐下,回身把暖壶和杯子拿过来给曾金冰倒了杯热水。
“我这屋子好久也不来个人,都没有什么招待你的!
喝点水吧!”
“您太客气了,我也是今天第一天刚来,想着多熟悉熟悉村里,看你这里门半开着就想着进来聊聊天。”
“大娘,你种人参有多少年了?一直为钱家打工吗?”
“钱家?哪个钱家?”
大娘愣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说的是钱严家?他只是个赘婿!
那是侯家!”
“侯家?”
曾金冰目光诚恳,就等着大妈继续说下去。
“是啊,那个钱严是侯家的赘婿,是侯家女儿侯月在外上大学的同学。”
“那侯月去哪里了?”
“侯月带着孩子出去旅游了,女儿才三岁多。
人家每年都出去旅游,回来还会带礼物给工人们。
村里的丫头聊天就要扯上这些事说个不停。”
说完大妈也陷入了回忆里,露出羡慕的笑容。
“还有个三岁大的女儿?这次出去多久了?”
曾金冰想到在钱严家并没有看到有三岁孩子的痕迹。
“我想想···怎么也走了快一个月了。”
曾金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继续问:“这么久?”
“从侯月生了孩子之后,每年钱严都在外地给侯月租一个多月的房子,听说还顾着保姆,就是为了让侯月散心。”
“这样子。”
曾金冰颔首思考后继续问道:“刚才说地里人参死的奇怪,又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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