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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是两块相邻的拼图?”
他微微倾身凑近话筒:“因为理论上来说一块拼图最多可以与四块契合,而我只能与你一人相伴余生。”
“那我们是什么?”
我调笑着问。
“互利共生。”
他笑着答。
我瞧见周遭人愈发迷茫的眼神,却异常开心,这情话着实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我走近他,拉起他,抱住他,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连林树一本正经去论证所谓的概率我都觉得迷人可爱,大概是中了毒才会这样想。
“你竟然会弹吉他。”
走在路上,我俩闲逛着,广场上几只狗从我身边跑过,几个孩子脚下踏着滑板车,而我正用签子扎着炸地瓜条努力划拉着纸包底的甘梅粉,到底是谁发明了这么好吃的东西?
林树手里拎着炸鸡柳、烤冷面、还有烤面筋和烤玉米,“高中闲着没事儿学的。”
他用纸巾擦去我唇角上的碎屑,而我却在心里感叹,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参差吗?我痛恨自己的三分钟热度,特长园里本想是百花齐放,结果是种了一地一朵没开,连最原始的农耕技能都给弄丢了,可怜那盆儿被养死的茉莉。
“闲着没事儿就能弹成这样?你不会是什么超级赛亚人或是什么天外来客吧?”
我带着点儿嫉妒嘟囔,“那我疼了好几天的手算什么?”
林树看着我噗嗤笑出声,“你想听好话还是赖话?”
“赖话吧。”
“万事开头难,等弹出了茧子之后就不怎么疼了。”
“这我也知道,可还不是没忍住放弃了?那好话呢?”
林树酝酿了一小会儿,“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弹给你听。”
灯光下他的双眸如湖光潋滟,我却执意不买账,“学也学不过,说也说不过,烦死啦!”
他立马意会,轻蹙眉假装成很认真的模样,一边儿点头一边儿说:“那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心思力气才学会的,吉他都不知道弹坏了多少把,就我家里的那把旧吉他你晓得吧?都快被我弹成尤克里里了,大小不说,琴弦都磨没两根儿。”
我的假正经终于绷不住了,将脸挡住由着表情放肆大笑,未曾想笑岔了气,蹲在地上仍扯着林树的手。
“你记得高中学校元旦晚会时有人弹过这首曲子吗?”
我顺着声音去寻他的脸,抬头望向林树,“高中?”
入秋的夜风并没有秋日该有的凉爽,像是夏日的依依惜别,也是一年蝉鸣的终点,顺便卷起我回忆的浪潮,很可惜,我什么都没想起来,茫然摇了摇头,“是你吗?”
林树默然点头。
我以为他会不开心,甚至会有些气恼,毕竟我还在因果与宿命之间犹疑,偶尔会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冒出来,想到这儿我甚至有了些许歉意。
“那太好了。”
他如释重负般笑着说,“否则一点儿新意都没有,岂不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勇气可不会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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