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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清脆,林树咬碎蛋卷,嗫嚅着唇,而后勾了勾嘴角。
我应声回头,顺带将野餐垫上的另一本揽进眼底,“那本是什么?”
我指着问,A5的深蓝色皮面本子上画着一枝白色的花。
“嗯……课堂笔记。”
林树笑着将书本摞到一处,随手塞进了书包里。
我目光扫过树屋旁,红色马克笔在白色卡纸上写着的“巧克力、牛奶冰淇淋”
,草坪上开满了不知名的小花儿,像极了迷你版的雏菊,只是花朵要更小些,花梗更细长些,被风吹过伏了又起,偶尔会有几只不知名的黑色小虫飞来,绕了又走。
正要抱怨这儿的日头实在太过毒辣,头顶就飘来一阵阴影,像是独一朵为我停留的云彩,遮住了烈日,我回头看林树,他举着一把遮阳伞向我递了递。
这把伞上画着粉色的小碎花,还有一圈蕾丝花边儿,我稍稍睁大因阳光而眯起的眼睛,默默酝酿许久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怎么会用这么可爱的遮阳伞。”
“因为……这是给你准备的。”
他将伞塞进我的手里,转身从书包旁侧的网兜里掏出保温杯,倒出一小杯也递给我。
而今我一手握着伞,一手攥着揉成团的纸巾,下意识摇了摇头,“我不喝热的。”
“冰的。”
他说。
我将信将疑,垂眸瞧着杯里的深色液体,试着嗅了嗅,“所以,你保温杯里装的是酸梅汤?”
“嗯咯,解暑降温好帮手。”
林树很自然点头。
我小口嘬着酸梅汤,眼前跑过两个提着塑料铲子的男孩,紧接着一抹蓝白一闪而过,我面带疑惑放下手中杯子,目光一路跟随着他的背影。
像是在看飞于蔚蓝天空的蜻蜓,背景永远都是晴空万里,林树拎着两把塑料铲子,跳过草坪坑洼,一路跑到我跟前,扯着我的胳膊就要往沙滩奔去。
“你知道沈阳的河里有田螺姑娘吗?”
林树挖坑笑问,将掘出的沙子堆成小山包,舀了些河水浇在表面,待垒得高高之后用铲子拍拍打打。
我望着湛蓝河水与天色接,白云规矩排列成一条线,河面波光粼粼,倒是有闲心附和他的话,“应该……没有吧?田螺姑娘我记得搜神后记里写的可不在沈阳。”
林树笑着躺进他自己挖出的沙坑里,结果忙活半天就只能放进去个屁股,我抄起塑料铲子往他身上扬沙,笑着说:“难不成你就是那个什么田螺姑娘?赶紧抓回去辣炒一下。”
静谧沙滩上兀得出现一连串笑声。
“我妈以前总让我多拍好看的照片,说这样就能留下青春的痕迹。”
我也闹累了坐在沙滩上,抱着双腿用脚尖在沙滩里戳一个洞,再把两只脚都放在洞里。
“所以你拍了吗?”
我摇头答:“没有,我觉得那些美好的回忆都已经用眼睛拍下来了,如果为了留下美好刻意准备一番,对我而言这是另一件事,就像是为了另外一个主题重新建了文档,这已经与之前的美好瞬间毫不相关,可能对有些人而言拍照是为了开心,但对我而言它更像是一个负担,所以可证得我没必要为了留下开心的事而去做使我不开心的事。”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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