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记性还真是差,不然就是常霖那小子给你洗脑了。”
他讪讪收回手去,看著我的眼睛,露出个狡黠的笑容。
“王囝,在那个世界里,我可是你最後一个炮友啊。”
我迅速跑进咖啡馆,把後门磅地关上,罗拉阿姨本来在扫地,抬起头来惊讶地看著我背抵著门,跟被追杀一样大口喘气。
“怎麽了小王?”
“没,”
我反手将门锁搭上,僵硬地冲罗拉笑笑:“外面有野狗,冲我咬呢。”
罗拉愣了愣,然後嘀咕著“这里怎麽可能会有狗”
就扫著地走开了。
我并没有在意她的话,只是战战兢兢地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外面的动静,确定那个孔雀男走了之後才大大舒了一口气。
没错,我的确认识他,这个叫魏北的,也的确是我曾经的炮友。
不对,不仅是曾经的,更是另一个世界的,准确来讲,我现在已经重生到平行世界了,那个跳楼王囝的炮友,跟我半点关系没有了才对!
TAT可是这家夥难道也重生过来了麽?死亡率这麽高真的没问题麽?
总之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被常霖知道!
[13]
在另一个世界,也是王氏破产的前一个月,我其实都在跟魏北来往,只是两个人见面的次数并不很多,在一块的时候也基本都是在滚床单,我又在这边呆了半年多,便一时没想起这位仁兄。
魏北同样是在gay吧勾搭上的,我并不太了解对方的背景,只是看言行和打扮,就知道也是个跟我物以类聚的纨!
子弟,但是他长得帅,床技好,我跟他来往的时间就比较长一些。
若说滚床单以外的情节,我就回忆不起来了,因为没什麽特别的。
来到这里後,我更是将他同众多床伴一样,忘得一干二净。
可是现在他居然出现了,并且显然是和我一样带著另一个世界的记忆来的,我当然不能淡定了,不管常霖会不会嫌弃他的恋人身体里其实还住著另一个私生活不检点的人,我都不能让常霖知道。
“回来了?我刚带了打啤酒上来,今晚德国对葡萄牙。”
我一进家门,就迎来常霖干净又爽朗的笑容,然後他照例在体贴的问候後面加上不可或缺的毒舌问候:“哟,今天换风格了?早就说你穿紧身衣不合适,像白斩鸡盖片腌菜。”
==#某个非常懂得打扮的孔雀男曾经说我穿紧身很勾人,好想拿这个报复他。
不过我是没这个胆了……
这时候正值初夏,我穿沙滩裤人字拖,印著初音的T恤衫,整个没人要的宅男样,正是常霖把我倒腾成这个模样的,想当初我也是穿著真丝贴身衬衫在夜店混得个“silkprince”
称号的诱受啊,现在却呆头呆脑地拿脚趾头扣著人字拖。
不过也不能称为想当初了,仔细算来,那个王囝早就死了。
我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空落感,事实上最近我总是有这样的感觉,明明我是在使用糕点师王囝的身体,但是比起这个人生,对於跳楼王囝的回忆,却让我更加有亲切感,或者说……
真实感?
打住,别胡思乱想了。
我走过去搂住常霖给了他一个轻吻,成功堵了他还想攻击我发型的嘴,他看起来立刻心情好了,响亮地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斜著嘴角说:“越来越聪明了?懂得色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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