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乐隐约明白了,提起手指:“哦……”
随手又指了指那一车兵器,问道:“你出来跑,都是带这么多家伙这样招摇的吗?”
正信道:“没有啊,这是上回奉忠世大人密令去信州一带策动乡民造反,运去分发剩余的还没发完各村的兵器。
正好我车上有,刚才就拿来用。”
有乐啧一声道:“你平时都是去四处策动别人谋反的吗?”
正信道:“是。
不过不只我干这勾当儿,你们家也有人在干呀。
总之就是大家互相干,你也别装清纯了。”
有乐辩白:“我没干!”
这回轮到正信啧他一声:“少扯了,我还不知道你?你四处去,哪家你都去逛逛,你说你干什么来着?”
有乐恼道:“我真的是没替我哥哥干这种事情的,你不要污蔑我噢!
我是清白的……”
正信道:“就算你干的跟我干的不一样,你也不是清白的。
我还不知道你?”
有乐顾不上互掐,放完行李后,忙问:“你们都上车了,我坐哪儿?”
正信朝那个狗扬了扬下巴,说:“你去跟由罗坐。”
有乐坐到那个狗旁边,说:“咱俩挤一挤。”
由罗瞟他一眼,没什么表示。
有乐见它不置可否,就转头问:“你这哥们会不会咬我呢?”
正信掰了个桔子给我,说:“不会,由罗还怕你咬它呢。”
有乐坐着看狗,见由罗眯着眼假装不在意他,不由又奇道:“它为什么不理我呢?”
正信道:“我告诉你,这个狗不一般噢!
由罗自感阅尽世情,心态超然,在它眼里可能所有人都是傻瓜和疯子。”
我听了,不禁抿嘴瞟了瞟有乐,他却高兴起来,忙坐得跟那狗更凑近乎些,喜欢的道:“我和它有共同语言!”
随即提手悄遮嘴边,小声跟那狗说:“哥们,我要你帮一个忙。
历尽沧桑之余,鼻子还行不行?如果还行,可不可以帮我嗅嗅是不是果然有一股可疑的气味如影随形地跟着我?”
由罗不置可否,只瞟他一眼,依然吐舌自坐,并且神游物外。
正信询问道:“我们要去哪里,还请小姐示下。”
有乐似觉我还没拿定主意,就说:“你觉得我们往哪儿走为好呢?”
正信目有忖思之色,说道:“小姐的娘家东海已沦陷,夫家也眼见要完,甲信二州这些都是动兵的地方,眼下绝非好去处。
在下以为,为小姐安危着想,须离打仗的地方越远越好。”
有乐赞成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随即想到一事不好,忙问:“你这驴车这么慢,咱们又都挤了上来,它撑不撑得住呢?万一忠世那帮人追上来怎么办?”
正信道:“这驴还行,咱们几个也没几两肉。
先前我让由罗故意留下可疑脚印,引那多疑的忠世大人率他本家子弟追入深山。
就算他思虑慎密,悄然兵分两路,留下杀手,刚才也已被我清除。”
有乐忽感一事不对,眼瞅着由罗和鹰齐飞,奇道:“为什么走着走着,我们都飞起来了呢?”
正信在空中答道:“因为我们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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