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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键的跳动越来越快,乐声中染上瞭疯狂与焦躁,嘲哳刺耳,谢澜放在桌子上的曲谱也有瞭变化,泛黄的纸张快速向后翻动,空白处遍佈著杂乱的血色字迹,内容无外乎“去死”
和“快来陪我吧”
。
双马尾哆哆嗦嗦指著钢琴,呼吸骤然急促,凝聚在眼眶裡的泪水终于落瞭下来,她死死抓住谢澜的手腕,整个人抖如风中落叶。
谢澜顾不得腕上传来的疼痛,顺著她指的方向看去,见翻开的琴盖和上门板上映出一张女人模糊的脸,空无一物的眼眶静静凝视著二人,察觉到他的目光后缓缓咧开嘴角,露出血红的牙床,与此同时,琴房的门哐当一声自动闭合。
相比于昨晚,女人炭黑般的脸上长出一层新鲜的血肉,表面凹凸不平,红彤彤的甚是吓人,双马尾对上那道充满恶意的视线简直要厥过去瞭。
谢澜没闻到焦臭味,因此判断那东西隻是来吓人的,毕竟他们还未触发任何死亡条件,旁边的女生再抖下去就不一定瞭。
“好热闹啊”
,一隻手搭在瞭谢澜肩膀上,形成一种保护占有的姿势,容越溪盯著双马尾的手轻声问,“你们这是干嘛呢”
他眼睛明明是笑著的,双马尾却感受到一种比刚刚还要可怕的威胁,骤然松开紧抓著谢澜不放的手,瞧见腕上留下的红痕后飞速道歉,“对不起”
她倒退几步,在容越溪似笑非笑的表情下仓促跑瞭出去。
谢澜揉瞭揉刺痛的手腕,再次看向那架钢琴时,上面的女人早就没瞭踪影,室内温度也渐渐恢複正常。
他见容越溪脸色不好,拍瞭拍他的手道,“走吧,先去吃饭。”
午饭的种类与昨天大差不差,昨晚那位长相阴森的男主人不在,大傢都放松瞭不少,低声讨论著上午的获得的发现。
隻要完成当日任务,馀下时间便可自由活动。
三拨人属于竞争关系,吃完饭便陆续回到各自房间,暂时没有分享线索的意思。
谢澜带上门,正想著如何跟容越溪交换信息,下一秒对方就撑著窗户翻瞭进来,嘴裡嘀咕著,“见个面跟偷情似的,等会儿我就找那老东西换房间。”
谢澜哑然失笑,“暂时不用这样,小心他趁机找你茬。”
容越溪哼瞭一声,“看门狗而已,我才不怕他。”
语罢牵起瞭谢澜的右手,指腹沿著被攥出的红痕缓缓摩挲,片刻后竟然在那裡落下一个吻,温热柔软的唇瓣流连不舍,蹭的人微微发痒,
“疼不疼不是跟你说瞭,不要相信任何人。”
“不疼”
,谢澜因为这种异样的触感身体一僵,下意识挣瞭一下却没挣开,“你做什麽”
容越溪目露痴迷,表情却十分严肃,看上去有些割裂怪诞,兀自忍耐住想咬上一口的,“检查一下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
他讨厌谢澜身上留下其他人的印记,要覆盖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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