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赤心中一沉,却不慌乱。
林赤凑近白老板,在他耳边道:“白老板与那位岩井太君的交情如何?”
白老板胸脯一拍,竟不假思索,“我和岩井太君那有如兄弟,年第一次淞沪战争之后,我就与岩井太君过从甚密,从钱饷到紧俏物资,甚至一些大大小小的舆情信报,无不仰依我白某人,毫不夸张地说,我给大日本皇军立下了赫赫战功……”
原来是个不折不扣的汉奸,林赤不耐烦打断他:“白老板,要不要听我讲个故事?”
白老板立即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明朝开国元勋中,徐达可以说得上是开国第一功臣,在我们南京民间有个传说,讲徐达患有背疽,不能吃河鹅,因为它是‘物’,偏偏朱元璋赐蒸鹅全宴给徐达,明朝规定赐宴必须马上吃光,徐达就流着眼泪把鹅肉吃完,不久毒而亡,他现在就埋在南京紫金山上;再说武将蓝玉,那是战功显赫,功高盖主,可是最后呢,包括蓝玉在内有一万多人牵扯其中,都不得善终;还有文臣胡惟庸,那也是朱元璋的左膀右臂,可结果呢,还不是成了朱元璋的刀下鬼?……”
白老板一听到林赤话中全是死啊活的,不禁全身一颤,酒精随着身体的抖动好像一下子挥不少,紧张问道:“那林兄弟的意思?”
“我想提醒白老板,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切不可走得太近!”
林赤一语双关。
但白老板哪里能听得出来。
“要有距离,距离产生美,只有保持距离,于人于己都有好处!”
“林兄弟的提醒真是及时雨!
看不出林兄弟小小年纪,却深谙为官之道,来,我和林兄弟再来个满杯。”
举杯之际,林赤忽又听到隔壁的包间大门被打开,一串脚步声走了出来,在门口停了下来,是申报馆的那名叫做上野的日本人的声音:“再见,我这就去办!”
脚步声刚刚响起,却又停了下来,听到包间内又出来一人,似乎在小声地叮嘱着什么,片刻后,声音略有提高,是上野的声音:“岩井阁下,属下牢记。”
话毕,上野带着几人走了。
林赤将酒杯的外沿贴在唇边,转了半圈,对白老板说道:“不过呢,今天这酒该敬还是得去敬一下的,既然白老板有应诺,咱们也不能失这个礼。”
“那是那是。”
白老板巍颤颤地立了起来,一手拉起林赤,一手端着酒杯,向门口走去。
林赤伸手拉门,让白老板先出去,自己站在白老板身后,向走廊两侧瞟了一眼,确信无人后也跟了出去。
快到o包厢,白老板一拍脑袋:“我忘了拿酒了”
说着就返身回o包间。
林赤踏着浅步走到o包间前,岩井的声音传了出来:“山口君,你打算什么时候出?”
“后天上午,从您这里把人押了就走。”
山口的声音。
岩井继续道:“此去南京,路上并不安全,要不要我再多派些人手给你?”
“不用、不用,两个人足够了,不就是一个囚犯的家属吗?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哎?山口君大意不得,听说最近南京周边很不安全……”
这时白老板拎着一整瓶白沙茅酒出来,林赤悄无声息上前,三两步迎了过去,一把扶住白老板晃悠悠的身子,高声道:“白老板,您还行吗?”
“没问题,我好着呢。”
他挣脱林赤的手,夸张地迈着大步,以显示自己才是微醺。
白老板走近o房间,很有分寸地抬手轻敲房门,一边敲还一边示威般回头看林赤,似乎是进一步用自己礼貌得体的言行彰显自己头脑清晰,且深不可测的酒量。
“请进。”
岩井大声道。
“是老朋友来啦,我刚刚还和山口君说起,怎么白桑还不过来?白桑再不来,我可要亲自登门啦!
……哦,林小兄弟也来啦!”
“岂敢劳太君大驾?”
白老板一脸诚惶诚恐的样子。
“岩井太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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