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征在花洒淅淅沥沥的水声里应了一声,裴办翻了个白眼,扯着自己领口不断扇风,衣领敞开得几乎能看清锁骨的位置,只觉从门口走廊吹进来的风都是闷的燥的。
没有人睡的一号床板落着一层厚厚的灰,裴办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郜白的床上,扒拉着床头的位置,去看坐到桌子前正试图捏起四支笔的郜白,“你干嘛呢?”
“我打算一口气把这些表都填了,”
郜白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调整着四支笔的间距,对准纸上的一行行空白方框,“反正都得写,就算一天一张,一学期下来也有一百多张。
回头我把剩下没写完的给你们,这种集体性作业谁也别想跑。”
“你这姿势挺熟练啊。”
裴办盯着郜白捏着笔杆的手指,郜白的指尖不像大多数人一样是粗糙的圆,而是有些偏尖的形状,指甲也修得很漂亮,薄薄的皮肤因为用力清晰地勾勒出指节,贴在黑色的笔杆上,更显得那白皙的手指很是修长。
......一看就没啃过手。
裴办的思绪莫名开始跑偏,如果是郜白把手指咬在齿间......嗯......
听到裴办的话,郜白一边写一边道:“中小学生必备技能,想当年罚抄写的时候,我可是左右手十支笔齐上阵......你看什么呢?”
裴办的视线从郜白手指上移开,“你字还挺好看的。”
“有吗?”
郜白刚好又写完一张,停了笔,把单子举到自己眼前看,“我没太注意,反正能认出来就行。”
“你近视啊?”
裴办问。
“你这话说的,这年头有几个人不近视?”
郜白说,“光我高一班上,虽然我也没特意数过,平时不戴眼镜的人是挺多,但真正不近视的肯定不超过一个。”
裴办想起上次见到郜白,“我六月那次见你,你好像确实戴眼镜。”
郜白也想起来了,“我那次见你,你好像只戴了个框,我还以为如今地痞流氓的时尚潮流也成装文化人了。”
“......我给你的印象有这么糟糕吗?”
郜白忽然凑近了裴办,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郜白的刘海有些长,稍微打着卷。
和半躺在床头的裴办相比,郜白是低着头看他的,那一小揪刘海有意无意地轻扫在裴办额头上,让裴办不由自主想起从门窗缝隙里挤进来的夏日晚风,闷热地扑在人的脸上。
像极了此时压在两人中间的距离,逼得裴办放轻了呼吸,不想吹起那些垂下的碎发。
他倒是没有往后躲,反而盯着郜白的眼睛打量,再一次忍不住发散思维。
睫毛也很好看,又长又翘......所以眨眼的时候会扎到眼睛吗?
“这么说,你今天是第一次看清楚我?”
“嗯,”
裴办无意识地应了一声,忽然抬起手搓了一络郜白的刘海,“你这个头发是烫过的吗?怎么这么卷?”
“靠!
把你的爪子给我松开!”
郜白一下子炸毛,掰了裴办的手指抢回自己尊贵的头发,“头可断血可流,头发不能辱!
你知道这年头想在头上多长一根毛有多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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