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桦蹲下来揉白老虎毛绒绒的大脑袋,敲着脑门儿再教育,“小东西啊,你要减肥,你要运动,要不然,你迟早把你自己吃成肯德虎,那就人人都能啃了,你就不再是百兽之王了!”
薛墨弦掸了掸包裹上密布的盐粒,给出了一个更让人鄙视的答案:“不是摔的,是被齁的。”
包裹裹在盐里头,它一嘴下去,岂不是把半辈子的盐分都啃了个干净?
林青桦揩老虎油的爪子一顿,整个人呈四十五度角摔在老虎软绵绵的脊背上,一下一下地戳着蚊香眼老虎的脊梁骨:“小东西,你需要补充常识,作为一只会呼吸的生物的常识!”
事实证明,圈养孩子果然是要不得的,非得给养残不可——可能是钟荁那种情商的残法,也可能是白老虎这种智商方面的残疾!
薛墨弦已经将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抖落了出来,和尚看着那一片片龟壳状的硬片物,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卦?”
林青桦一骨碌从老虎身上爬起来,看着自家美人儿深锁的眉头,目光慢慢聚焦到他手里的发出刺鼻气味的夹带物上,没好气地回了和尚一句:“这是‘挂卦’,它的意思就是,看到它,你就要挂了!”
“挂?”
中国话高深莫测,从西方极乐世界来的和尚卦挂不分,眼睛冒起了跟白老虎一样的蚊香圈圈。
道士却看出了异样:“这……是药物吗?”
薛墨弦将它卷入了长长的布条中,眸色冷淡:“是药,也是毒。
我们叫它‘鸦片’。”
林青桦用非专业语言解释:“这东西就跟以前的五石散差不多,会让人精神混乱、上瘾、吃不到就痛苦万分,而且它比五石散厉害多了——不过我们只要知道两点就够了:第一,它是禁品;第二,它很赚钱。”
薛家运盐的官船上被夹带了鸦片——确实是大凶。
道士皱眉:“这会是谁干的?”
“……不会是你们自己吧?”
和尚的脑子显然还没清醒。
林青桦嗤笑着回答他:“咱们就算要走私这东西赚钱,也不会夹带在盐船上,盐船有一层层的官儿盯着呢,放这上面,除非咱们脑残了!”
“那就是有人陷害,你们得罪了什么人吗?”
道士问得很认真。
两只对视一眼,林青桦苦笑:“多了去了,上有皇帝下有废太子的私生子,前有东平王后有贾雨村。
对了,今天的琪官事儿如果传到忠顺王府去,那就又多了一个忠顺王。”
——为什么最先想要的都是官儿?
——在运盐的官船之上,官兵动手脚,比薛墨弦自己还容易。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薛墨弦将鸦片抄近袖子里,左右看看,拍了拍地上白老虎的脑袋,然后起身看向众人:“等一会再走。”
“为什么?”
和尚不解。
薛墨弦指着老虎反问:“不等它醒,你扛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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