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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赤着脚踩在单薄的一层地毯上、不似路修远家中的毛绒绒,只身一人于黑夜中独行。
残缺的月光支离破碎地照进缝隙里,影影绰绰地埋伏在长长的长廊一旁,偶然映出半张冷漠的、毫无人情味的脸。
可是只一个错眼、却又就转瞬即逝,好像不再是那个人一样,在断续的银辉中换上一副垂着眼,无端透出几分丧气的面孔来,连同嘴角垮起的弧度都疑是沮丧和低落。
他走到和另一个男人的卧室里,整个房子唯有此间仍有热光。
路修远坐在床头,正背对着他换上衣服,伸展的臂膀和一闪而过半裸的肩颈在朦胧昏暗的光线下,雪一样的白和优美的弧度。
衣衫擦过他的皮肤,卷起呼吸一窒的惊艳。
只是衣服还没穿完,他就听到晏冷淡赤脚踩在地毯上的声音,于是便顺势偏头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热火的温柔和举世的慈悲碰撞着化为灾难,以巧妙的方式融合,连同男性特有的冷酷、直接和其独有的纯粹、静气,铺天盖地地坠落,不经意间抛出,只是不动声色就自有一番震慑力。
“晏。”
不过看上一眼,对晏冷淡微表情了解甚多的路修远,就发现了枕边人这一去一回的微妙变化。
男人松松系好衣带,长袍拢在他的身上,隐约露出结实的胸腹,他在昏暗的灯光中回身、注视着自己一言不发的恋人,打量着枕边人面无表情的脸,侧脸融入了光影,语气温柔:“你不高兴。”
晏冷淡站在门边,偏了偏头眼风很艳,表情却是淡淡的,没有说话,气场凝结。
他慢慢走过去,在路修远盯着他的目光中爬上床,黏黏糊糊、闷不吭声就往他怀里蜷缩。
想起于玚,想起那个总是在事业和他之间选择了只顾事业的于玚,好半晌才蹭了几下、小声嘟囔着,委屈得不行告状:“被祖父训了嘛。”
路修远没说话。
他心里有数,这是他不能问的话题。
男人把人埋在被子里,抱着他冰凉的身体,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他拱得有些乱乱的头发,让小狗儿晏冷淡舒服地眯着眼,又仰头冲他索要了一个亲亲,接了一个浅浅的吻。
“阿远,你是我的吗?”
晏冷淡顶着一头柔软地天鹅绒被,蓬松凌乱的头发显得他年纪轻轻,纯良如兔。
他歪着头,嘴角翘起,天真的、纯粹的影子在他脸上如光暗交接,能令人一眼就看明白,这个男人天真起来着实是一把好手,十分要命。
“是,我是你的。”
路修远摸着他的头,坐在床头垂着眼看他扬起的脸,顺着柔软的头发一路抚摸着,落在他的眼角摸索。
耐心地回答。
得到回应的男人,就像一个不知自己已经是一个大宝宝了的小动物,拼命地往自己信赖依恋的怀抱中磨蹭。
他的声音小小的,蒙在路修远怀里,也蒙在被子里,听起来竟有几分可爱:“那阿远,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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