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着的林长青,此刻不得不站出来了,眼神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俏莉,厉声质问,“苏家媳妇,你真的做出这种事情了吗?”
事到如今,他还是想给早死,牺牲在战场上的苏向前一个颜面,给俏莉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到底是一个柔弱的妇道人家,被这么多人过来讨伐,就算日常再胆子大有能耐干出越界的事情,此刻俏莉内心那道脆弱的防线也被击垮了。
眼神躲闪地捂着自己的脸,嗓音里还在做最后的抵赖挣扎,“我我没有!
你们这是污蔑,我一个寡妇清清白白的,加上家里还有一老一幼,我怎么可干不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呵!
你没有,那你脖子上面的红印子是被狗嘬出来的吗?!”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伴随着陶桂兰崩溃嘶哑的声音,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俏寡妇白嫩带着点点红印子的脖颈上。
这个意料之外的现,吓得俏莉身子猛地蜷缩起来,脖子也使劲往衣领里面躲。
然而,这已然是徒劳。
“天啊!
这俏寡妇不会在我们来之前,还偷着汉子吧?!”
“看样子真不止秦洪天这个老鬼,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汉子了”
“不行,我得回去找找男人在家里不?”
“”
这道怀疑的声音,就像一个雷炸在人群中,瞬间爆出激烈的火花。
原本还垂着脑袋,像个鹌鹑一样事不关己的秦洪天,瞬间瞳孔微缩,沧桑浑浊的眸子粹了毒药一般,看向不远处地上蜷缩哆嗦着的俏莉阴翳无比。
这俏寡妇不是说,他才是她唯一的男人吗?!
为什么不甘寂寞,又跑出去找别的,合着以往的耳边风都是哄他玩呢嘛?!
尽管内心愤懑无比,可处于劣势的秦洪天也知晓现在是什么场合,眸子缓慢地转了下,年迈又可怜的声音响起。
“老婆子,我对不起你啊!
都怪这个寡妇,每次来咱家都对着老头子我暗示送秋波啥的,我不想这样做的,但实在是俏寡妇这个浪荡货来勾引我,才会犯下如此糊涂的事情!”
“我都跟你过了大半辈子了,难不成你还不相信我的为人吗?我一个半截身入土的人,哪里还有这种需求,肯定是俏寡妇好我这口,才故意的!”
见着时机差不多,秦洪天忙哭得悲恸跪求着陶桂兰的原谅,情深意切得很,加上确实俩人相互扶持过了大半辈子,觉得秦洪天做出这种事情肯定是被别人给教唆的。
再有怨气,陶桂兰都被这份情谊给冲散了,取而代之的便是对俏莉的加倍厌恶。
“哈哈哈哈秦洪天,你这个糟老头子,当真以为我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能看得上你?!
哈哈哈简直天方夜谭!”
听到这死老头将责任全部妥协给她,内心委屈怨恨的俏莉再也绷不住了。
如今被当场爆出来,即便再捂下去,也无济于事了,还不如拉多一些人下水。
“死老头,当初我去你家做客的时候,要不是你故意摸我手,我会这么跟你搞上关系?!
就凭你一身皱巴巴的皮包骨,还是一张沟壑的老脸?!”
“要不是看在你经常给我好东西的份上,我才不在办事的时候,故作演戏喊得厉害,嗤,都不照镜子看一下,没坚持两秒的玩意儿,还想着自己是最厉害那个呢。”
“我告诉你,这么多的男人之中,就属你最没用了!”
村里的一些臭男人,真当自己天赋异禀了,倘若不是她适时演戏,还真满足不了他们大男子主义。
全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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