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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的作风太正,自从我登基以来,还没有敢送玩物,送男宠的大臣出现,这倒是一个好兆头。
我名声以前在朝堂上没有,在坊间倒是有一些,但是不大好。
如今的迹象,似是对我改观许多。
我倒不是在意被称为昏君,名头这种事物,要不要,有没有,也不是我在意的事情。
只是当臣子们对一个君王的预期是庸君的时候,这种判断会让他们做出针对庸君的策略行为。
臣子中的政治投机者或者是半投机者针对庸君的策略行为,一般来说私下里比如送美人送蛐蛐之类,朝堂上则是极尽颠倒黑白之能事。
而真正的人才针对庸君的策略行为,基本上就是大隐隐于朝了,这样我的行政成本就会无形增高。
而我,自然不会做这种架空自己的蠢事。
所以我用我的行动作为一个信号告诉他们,我虽然没什么才华,也没什么魄力,但还是及其渴望做一个明君的。
如此这般,投机者一般会转为唱高调,说天下太平,海清何晏之类;同样,想做事的臣子也可以真正做事了。
也许由于我善于平衡各方利益,朝堂上那几派算是各得其所。
如今大局基本上稳定了下来,官员们也算是各司其职。
虽然很多大臣都称我圣明,里面不乏些阁老重臣。
不过我当真不知道我这皇帝当的是不是称的上“圣明”
,这个判断着实不好下。
做皇帝跟我上一世管企业不大一样,上一世做企业的时候,我的管理水平可以通过利润的形式直接反应出来;可是当皇帝差得远了。
当皇帝做的决策往往是长期决策,这些政策时间跨度长,可能会影响到今后五十年或者一个世纪甚至几个世纪,平均效益难以计算,当期根本看不出收益,而且一般会引起各个不同社会层面的连锁反应。
做企业的时候引起的反应就反应了,情感成本我可以让员工到家庭里去消化,环境成本可以让环保局去消化,养老成本我可以向社会保障部门转嫁,可是做皇帝,一锅菜,好的坏的都烂在自己盆子里,要考虑的东西太多。
让我比较头痛的是以前我提高企业效率的一些激励方法根本用不上,一个没有效率的企业不是一个好企业;可是一个没有效率的政府往往是好政府。
一个政府,我是说朝廷,他要遵循的是伦理规则,而不是效率本身的逻辑。
就像上一世,理想的政府追求的是公平和正义,而不是自我增值的效率。
有效率的政府往往是专制集权的,它最终导向官僚膨胀,贪污腐败,藏污纳垢。
我的朝廷追寻的是这个时代的伦理,我前一段时间准备设计一套绩效评估的体系,但是失败了,因为尽管我找到了一百多个指标,但是还是没有办法用这套指标真正选出一个好官。
因为我发现这套指标并不排除投机者,一个专门为这些指标而做官的人,可以在考核中显得很优秀,我不需要失真的系统,于是我放弃了绩效评估的想法。
最后我发现还是道德和思潮对人的影响力最大,于是我开始亲近翰林,做出结交知识分子的模样,有时还参加他们的聚会,他们请我一展文采的时候,我也只能去做文坛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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