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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时,我在自己的卧房中再次见到了他。
原本见他久久不来,我已准备就寝,只着了一件内衫的单衣,坐在榻上,迎着烛光看一卷兵法。
他开门进来的时候,我不禁愣了愣。
只见他一身水袖飘逸的鲜艳长袍,贴着身段直垂于地,黑发缕成一缕束在脑后,细如轻丝。
烛光下红衣衬冰肌,如禁忌的诱惑般,引人遐想。
他徐步走到我塌边,对我盈盈一拜,娇声道:“籍孺参见太子殿下。”
在我一怔的瞬间,他便舞起了一段水袖,轻柔的料子拂过我的脸颊,面上轻痒,却见他如惊鸿般一个妖娆的转身,裙带飘落间,处处生花。
眼眸灵动,起舞飞袖间,目光却好似时时落在我身上。
若有若无的轻喘,似隐似现的媚眼,如丝般缠绕着我的目光,明明没有丝竹之奏相伴,却如天上人间。
他一圈一圈地旋转着,脚步越来越快,像在地上开出了一地的水莲花,风舞起了他的秀发,蓦地一瞥中尽是期期艾艾的娇弱与媚容。
却见他似乎一步迈错,眼看便要绊倒,身子倾斜下来,如一抹风中的青叶,便向我的身上倒来。
我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他,他一声娇呼,落在了我的怀中。
我不禁勾唇,是啊,能在史书上留名的男宠,又有谁,是简单的人。
只是难为他小小年纪,便只得如此博取生机。
看着他在我怀中轻喘,衣领开的本就极下,因为跳舞又散开了些许,里面的雪白若隐若现,他满脸通红,轻轻地道:“太……太子殿下?”
我搂着他坐在我的腿上,温言道:“跳的好好的,怎么就绊倒了呢?”
他露出半截的玉臂攀住我的背,如水蛇般钻进我的怀中,他咬着嘴唇轻喘道:“那……太子殿下……罚我吧?”
说着他另一只手已按在了我微微发硬的下体,一股血窜上我的颅顶,不禁抽了口冷气,我一把将他推开。
他噗通地一声跌下塌去,忙爬坐好了,伏在地上垂着头。
我刚要开口说话,他便弱弱地哀声道:“殿下可是嫌弃籍孺了……籍孺虽然身处倡优之所,却还是清白之身……”
说罢他抬起荧荧如水的双眸:“籍孺,愿为殿下……”
他还未说完,我便皱眉:“放肆!”
他立即噤声,我揉了揉额头有些疲惫地道:“你下去罢,从今日起,便从小童的住处搬出来,近身服侍孤。”
他立即满面的笑意,如沐春光,柔声道:“诺……多谢太子厚爱……”
我挥了挥袍袖,让他走,他便膝行着退了出去。
直到他阖上了门,我才靠在墙上,伸手进下襟中,握住了自己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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