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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只一个老师跟他说过,想镇住一年一班,就要先降服「太子」。
甄诚对此不以为然,一笑了之。
说得好像要降妖除魔一样,听起来很不舒服。
他没想过把自己和学生彼此对立起来,甚至没想过去招惹太子--只要他好好上课,不惹事生非,他们完全可以相处愉快。
他代课一个多星期,许凌城没找过他麻烦,也没有上课捣乱,虽然威名在外,但是据他观察,那是个优秀而不鲁莽的学生,绝非有体格无大脑、只会逞凶耍横的不良少年。
没想到,他们还是免不了要正面交锋。
起因很诡异,也很突兀,他上完课后,照例收起全班的作业,回到办公室之后,发现里头夹带着一封情书。
一封热情洋溢、文辞并茂的情书,看得他击节赞叹,然后意识到这东西是给自己的时候,甄诚喷出了口中的茶。
现在的小鬼都在想什么!
?
甄诚震惊到失语,飞快地在上面批了几个字:经考虑予以驳回。
然后夹回那位同学的作业本里,擦了一把额角的冷汗。
虽然上大学的时候,他们系里冒出过一对师生恋,并幸福圆满地步入婚姻殿堂,可是这种机会一旦落到自己头上,甄诚就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疯起,一片一片地往地上掉。
就算他现在没有意中人,也不可能对自己的学生(还是高中生)下手。
何况校规里明文规定了,大学以下,搞师生恋的老师一律当场走路,学校处理起来毫不手软。
「收到情书了?」徐一苇不知何时站在他背后,幽幽地冒出一句,听在甄诚耳朵里如惊雷劈过,炸得他头发都竖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收拾好作业本,回身朝徐一苇灿笑:「小孩子不懂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
徐一苇用X光似的目光盯着他,瞪得他快要元神出窍,又不知道对方在生哪门子闷气,只好闭口不言,等徐一苇主动出击。
好小子,还想顽抗!
?徐一苇心里的发酵面团膨胀至极限,连他自己都没觉察到语气有多酸:「很好嘛,说明你人帅有魅力,才会桃花朵朵开。
」
甄诚只觉得一股寒气沿着脊背四处乱窜,情急之下,抓住徐一苇的手,严肃地说:「别误会我,我不是那种人。
」
徐一苇嘴唇发抖,手背上都爆出青筋,满肚子污言秽语冲到嗓子眼,结果造成交通堵塞,一句也吐不出来。
甄诚被他的反应惊到了,一手在他眼前晃晃,小心翼翼地问:「徐老师?你还好吧?」
好个头!
他快气炸了。
有人夜夜孤枕难眠,有人美女在抱还在外头勾三搭四!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上帝,你何时公平过!
别人乱抛媚眼他不管,甄诚要是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泡妞,徐一苇非操起菜刀把他整形成东方不败不可!
这种冲动强烈到有些恐怖的程度,具体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更不愿意去细想,因为每想一次都是一次严重的自我折磨,伴随着求之而不得的怨念,长此以往,他非得被酸水淹死不可。
「徐老师?」甄诚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脸颊,忧心忡忡,生怕他突然中风:「你是不是低血糖?你的脸色好难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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