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时间有限,两人不便跑得太远,周景言最终选定新加坡,恰好有朋友在当地工作。
一个星期後,两人在机场碰面,陈以琛手上的行李不过是一个小拎包而已,而周景言却带足了一个中号行李箱,可想而知,两人对这趟旅行的期待全然不同。
坐在候机大厅,周景言刚打了一个哈欠,陈以琛便站起身,温和地说道:“我去买杯咖啡。”
不等周景言吭声,陈以琛已经往前面走去,周景言看著他渐渐走远的背影,想起刚才的神情语态,暗自笑道,陈以琛终於恢复如常。
飞机上,周景言好奇地拿来陈以琛的相机,单反的型号和配的镜头倒是不错,不像是完全不懂的样子。
“你既然这麽喜欢摄影,当年在美国为什麽不选择和莫如生当一回同学。”
周景言一边摆弄,一边问道。
闻言,陈以琛顿了顿,低头看著周景言认真摆弄的模样,轻轻地说:“因为我喜欢的不是摄影,而是拿相机的人。”
周景言不禁愣住,诧异地抬头看向陈以琛,望著对方那双温润含笑的眼睛,竟然有那麽一瞬间自恋地以为他说的是自己。
“来,我教你怎麽玩这家夥。”
一路上,两人为摄影这个话题说个不停,并非周景言喜欢显摆,而是陈以琛的态度太过谦逊,哪怕只是温和地笑著看向自己,都会让周景言不由自主地说个没完。
一个张扬,一个内敛,一个爱说,一个爱听,算不算这世上最好的默契?
下了飞机,周景言直奔赌场,陈以琛毫无兴趣,却没有半点异议。
两人就像是光与影的两面,一个精力充沛恨不得扑在赌桌上,另一个安静地跟在後面,虽无兴趣却不会扫兴。
周景言是不是地回头对陈以琛说上几句,不是夸奖发牌员长得不错,就是嫌这局的手气太臭。
周景言几局下来输了不少筹码,便想换张桌子转运,一边走著,一边说道:“很少有男人不喜欢赌钱的。”
陈以琛轻笑道:“可能我太胆小,怕输吧。”
周景言忽然停下脚步,故意认真地看向陈以琛,别有意味地说:“怕输吗?我看不像吧。”
他顿了顿,又说道:“有种人不喜欢赌博,是因为不喜欢无法掌控的东西。”
说到这里,周景言指向前方一个满头大汗的男人,说道:“你看,在赌桌上管你是什麽人,谁都不能控制下一张牌,哪怕手里的牌再好,随时都有可能爆了,然後满盘皆输。”
陈以琛顺著周景言指的方向看过去,那男人的牌面确实不错,可惜,输在最後一张牌上,一张老K把他前面的点数爆了。
陈以琛微微皱眉,只是表情仍是淡淡的笑,问道:“你是说我吗?”
周景言大笑不止,说道:“我是说莫如生,那小子从来不赌钱的。”
话音刚落,不远处走来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一脸惊喜地朝陈以琛打招呼。
而陈以琛亦是抱以微笑,两人用英文聊了半天,对方时不时地打量周景言,似乎是对陈以琛说了什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师,我姓江,我老婆姓包,能不能给我儿子取个让人一下子就记住的名字?张楚江浙沪包邮!大师,我老公修电灯,睡厨房两天了,不起来,怎么办?张楚这是好事啊,可以吃席了。大师,我一个月赚三万,都给我老婆了,我爸爸生病,她不给我一分钱,怎么办?张楚你没拳头吗?大师,我今年四十二了,还是处女,我家世优秀,就想找个月薪五万,有车有房,不是二婚的男人,我不将就,就这么难吗?张楚女士,许愿请去庙里,我是相师,但我不是菩萨。张楚,一个不太正经的相师,天下第一魔女尚玄月的徒弟,因为魔女师父被人追杀,山门被炸,张楚下山,来到都市。颤抖吧,凡人!...
水馨穿越修仙界,以天才的资质踏上修仙路,举目四顾前无各类奇葩主角需要逆袭后无各类脑残极品欢快蹦跶左有好友若干右有蓝颜数位水馨喜忧参半这世界的节操掉得凶猛,智商居然还不曾欠费...
...
地铁上误入尼伯龙根的苏墨,被龙王耶梦加得逮个正着,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穿越到了龙族世界在夏弥的威胁下,苏墨果断投降,选择成为龙族卧底夏弥本以为自己获得了一个不错的内应和眼线后来却逐渐开始怀疑人生为什么自己这个老大要天天给卧底跑腿?为什么自己这个龙王,还要努力赚钱供养小弟?到底谁才是手下,谁才是工具人?而且,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这个红头发的小姑娘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叫你哥哥?夏弥瞪着一双黄金瞳怒视眼前的男人本书又名夏弥大小姐想让我告白卧底三年的我封神了爆杀赫尔佐格一千遍PS不虐不刀PS前期主龙族世界,后期无限流...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茸茸是只貔貅幼崽。一觉醒来,她脑海中有个自称阻止黑化系统的东西说,宿主现在在一本小说里,你的爸妈是炮灰,你的哥哥们是反派。茸茸不解的歪头,眨巴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系统继续说,三天后你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