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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卿听了他的话,一愣,不由迷惑地看向姚氏,道:“东夫人,你看这……。”
姚氏微笑看着花信卿,道:“傻小子,你有福气,居然能说服我家这个老顽固。
年儿自及笄起便一直有人上门提亲,我家那个老顽固老是嫌这个身家不好,那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生生拖到现在都没定下来,我看他就是舍不得年儿,怕别人亏待了年儿。
想不到你初次上门,居然就能让他再没什么话挑剔你。
嘿嘿,果然后生可畏,我们这些人是真的老了。”
说着摇摇头。
花信卿听了姚氏的话,这才放下心来。
姚氏又道:“花小子现在住在哪里?”
她自被花信卿识破身份后,便似换了个人一般,说话行事再不像之前那个凡事循规蹈矩的小户妇人,隐隐带了几分自信和果敢之色,连带着对花信卿的称呼都从“花公子”
变成了“花小子”
。
花信卿恭敬道:“晚辈现在住在附近的‘同福客栈’,离这里较近。
如果东夫人觉得太近怕给年儿的声誉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的话,晚辈可以去稍远处找一间客栈住下。”
姚氏笑骂道:“花家人也会油嘴么?嘴上都年儿年儿的叫了,还怕对她的声誉有损伤?就住那里吧,不过平时别总是翻墙越院的进来,好歹现在我们夫妻俩都知道你的存在了,再这么翻墙甚至在年儿屋顶上一坐就是一夜,说出来怎么都像不把我们这两个老怪物放在眼里罢?你也不用怕别人知道你的底细,若有人问起来,我就说是我远房侄子好了,你若真是对年儿用心,我这样说倒也不算占你的便宜罢?”
花信卿听到姚氏的话,才知道原来他们夫妻俩早知道自己的那点事了。
说来也是,以东北方及姚氏以前在江湖上的威名,武功之高,若是不知道才奇怪。
想来那几天不过是他们在装聋作哑罢了,他不由脸上一红,忙道:“晚辈那几天着实唐突了些,还望夫人海涵。
夫人既如此说,晚辈着实受宠若惊,这种称呼只能说是晚辈高攀,哪里说得上是夫人占晚辈的便宜?”
姚氏点点头,道:“你这样想,我就当你是真心实意,可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说着又皱了皱眉头,道,“花小子,你当真有办法治好年儿的肺痨么?当初一知道年儿得了这病,我们就去问过花老二,连他都束手无策,我们也着实没办法,只好将年儿的院子封起来。”
花信卿恭恭敬敬道:“不敢欺瞒夫人。
肺痨之病,原本是无药可医的,多少郎中都对此病束手无策。
只是晚辈以前的一个好友也曾得过此病,他对人对事一向都是乐天知命的态度,为人之豁达一向让晚辈佩服。
这个办法,是他自己根据他自身的病情尝试出来的,现在我那位朋友已经恢复如初。
只是不知道这药方和疗法是只对男子有效还是男女皆可,所以晚辈之前才说,有几分把握,却着实不敢打下十全的保票。”
长相处两人交心
姚氏叹道:“有希望总比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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