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笑道:“小爷,你我皆是男子,岂有不知道的?这男子平生最大的福分便是得享齐人之福,并且举国上下谁不知六王爷天生倜傥洒脱,没有规矩能束缚得了他!
这次是皇上与太后非将他与那司徒家的小姐结亲,别说他心里不愿意了,就是咱们老百姓心里也觉得那司徒家配不上咱们六王爷,不就是个做生意的嘛,一身铜臭味……”
司徒樱听见这样的混账话倒也不恼,只是似笑非笑地问道:“大叔,您觉得司徒家做生意开酒楼充满了铜臭味,配不上那惊才绝艳的六王爷是吗?”
敢问,什么是GDP
司徒樱听见这样的混账话倒也不恼,只是似笑非笑地问道:“大叔,您觉得司徒家做生意开酒楼充满了铜臭味,配不上那惊才绝艳的六王爷是吗?”
车夫似乎微有些尴尬,轻咳一声:“自然,六王爷出身尊贵,自然应该与朝中重臣家的千金小姐结亲,做了司徒家的女婿,委实有些浪费了!”
司徒樱冷笑一声道:“大叔您觉得司徒家赚钱铜臭味俗气,那么若是您这么大半夜的贪黑起早的拉车,我不给您钱却又如何?”
大叔一哽,然后怒道:“那自然是不行的!”
司徒樱便又笑道:“是呀,大叔您拉区区一辆小牛车尚且不能不收钱,司徒家家大业大,就算是每年赚了白花花的雪花银,却也是你情我愿,况且也推动了这国家的GDP,您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家的坏话呢?”
车夫一愣:“敢问,什么是GDP?”
司徒樱也是一愣,自己不小心又说错话了。
其实自己原本对这司徒家并无什么感情,自己这一世的爹和后娘都是不讨喜之人,想来就全身不舒服。
但是在外人面前怎么的司徒家也是她的娘家,自然要帮着出口气。
她便缓缓道:“就是说若是没有司徒家的产业,国家也不可能上缴那么多的税收,大小官吏的俸禄均是来自于国库税收,若是没有国库税收,你的六王爷又如何有银子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过是个啃老族!
如此说来,司徒家为国家做的贡献倒比你口中那不学无术的纨绔六王爷要强的多了!”
说完这段话,她只觉得甚是神清气爽!
什么六王爷,他为国家做了什么贡献?
就跟前世里那些世界级的富豪子女,什么名媛纨绔一般,整日里只知道花天酒地,环游世界,购置华服豪车,还受颇多粉丝追捧!
突然,只听见“啪,啪,啪”
三声击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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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车夫,不是简单人!
突然,只听见“啪,啪,啪”
三声击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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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樱不禁一愣——是谁在击掌?是那车夫么?
真没想到这个势利车夫也懂得赞赏她的观点,她的心头微有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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