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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太自责。
两个人遇见不容易,能争取自然要争取。”
“我怎么可能不自责?我给他和他夫人都带来那么大的麻烦。
处境摆在那里,我一开始就知道,可我还是心存期待。”
荆沙喝掉杯中酒,脸上捎带酒意,我从没见过她如此困扰,“夫人曾经找过我,预先跟我提过要撤资的事。
那时候,我其实可以跟梦游说再见的。
但我犹豫来去,还是决定把选择权扔给他,我相信那对孟昀来说应该很痛苦,一边是事业,一边是责任,还有,我……其实我算什么呢?没有也没关系的,他可以如以前一样干下去,事业是他的生命,就算偶有缺憾,也没太大所谓,人生怎么可能把什么都占全……是我自私了,我现在很乱。”
她继续倒酒,又迫不及待地喝上一口,双手捧着杯子,微微的痉挛。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不重要?他离婚,肯定又他的权衡,若非觉得你更重要,按他的性格不会破釜沉舟。
我听说他妻子是高位截瘫,他这么多年也很辛苦,寻找自己的幸福并不可耻。
我们中国人就喜欢演苦情戏,没了感情,为孩子,为家庭,为责任,为名声都会惹下去。
其实,人短短一世,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这事要放到国外,可能就皆大欢喜。
离婚后也可作朋友,仍有情意嘛,非得撕破脸?我就不赞成唐敏的做法,简直是硬生生地威胁——离可以,大家都别想好过。
见过几起离婚事件,都是这样鸡飞蛋打的场面……总之,你不要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这是三个人的局,大家都有责任。
还有,既然已经离了,就去直面后果,多往前看。”
荆沙点头。
我又道:“你资助孟昀,最后还是不要抛头露面。
不明真相的人难免把我们的关系想歪了。
还是,我给你想办法。”
“谢谢。”
荆沙踌躇了下,又跟我说,“夫人曾有个提议,我们三人去加拿大,一起生活。”
“什么意思?哦——”
我意会到了,忍不住笑起来。
“孟昀倒是很爽啊。”
荆沙说:“你也觉得太天方夜谭吧。
我也这么觉得。
所以拒绝了。”
她把目光投向窗子,细沙的白窗帘被风扬起一角,又缓缓落下。
金黄色的银杏叶在蔚蓝的天空中招展,秋天已经到了。
【晓苏】
Z离家出走半月后,被警察在老家石人山找到。
他在山间的破庙栖身,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又恢复成我半年前第一次见他的摸样。
我跟他之间的那半年时光平白无故就没了。
我无法确知他为什么选择不告而别,也不知道那失踪的半个多月他都经历了些什么,只能庆幸他总算平安回来。
他现在状态比以前都要糟糕,出现严重的幻听,老以为有人在他身后说话,他就拼命扭头,但那鬼一样的东西永远看不到。
在我眼里,他就像个陀螺,永不停息的运转,直到口吐白沫,晕倒在地。
我有时候看不下去,就会抱住他,试图让他安静,但他不认得我了,以前那套安慰方式宣告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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