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禛之察觉出了一丝不对,他思虑片刻,问道:“老弟,之前那将这小印交到我手上的前辈说,毕月乌……是为了傅将军。”
张双神色未改:“毕月乌最初,就是为了傅将军。”
“此话怎讲?”
祁禛之好奇。
张双目光一暗,低声道:“自三年前,傅将军被一纸圣诏召回京梁后,便再也没有回过四象营了,此事你可知道?”
祁禛之迟疑了一下,摇头道:“可当初祥龙驿中,我曾与傅将军有过一面之缘。”
“若如你所说,傅将军来了边塞,那他为何不回四象营呢?”
张双反问。
祁禛之哂然:“这……我并不清楚。”
“因为傅将军已快被皇帝折磨死了,他没有办法留在四象营。”
张双轻声说。
祁禛之微震,他惊诧道:“老弟,这等秘闻,你怎会知道?”
“这是毕月乌的两大秘事之一,我的领路人告诉我,一旦知晓了其中一个秘事,便再也没有机会脱离毕月乌了。
你要守着这个秘密生,也要守着这个秘密死。”
张双那张圆圆的脸上显出几分悲怆来,“白大哥,起先我并不明白毕月乌是为了什么,在知道这个秘密后,我顿悟了,毕月乌是为了天下忠良之辈不被残害,天下苍生百姓不被奴役。
我没读过书,但我也有报国之心,如今满朝蛀虫,我虽为匹夫,但也有责任。”
祁禛之许久未言,他点点头,答道:“我明白了。”
这日祁禛之一夜未眠,他躺在铺上,听着身边弟兄们均匀的呼吸声,一种难言的荒谬感缓缓升起。
毕月乌真的是逆贼吗?未必。
因为,在无数毕月乌中人的心里,他们手握正义,是为天下、为民生、为大兴的忠臣。
原本匍匐在地的碌碌小民,似乎从此有了人生方向,有了可望不可即的远大理想。
若是一朝孟寰捅破一切,他可会伤了民心?让原本无坚不摧的四象营军心涣散?
若是那时胡漠人进攻了呢?这北塞可还能像现在这样牢不可破吗?
祁禛之一阵迷茫。
这就是傅徵秘而不宣的原因吗?
可这滴水汇聚成河流的微末力量,却被攥在了一个错误的人手中,傅徵站得比祁禛之高,应当看得比他更清楚才对。
所以,傅将军是为了敦王,为了无上的权力,还是为了这四象营和北塞?
祁禛之想不出。
此时,他意识到,他好像既不了解傅小五,也不了解傅召元。
他在那个人身边阴奉阳违了许久,认识的却依旧只是一个清浅的表象。
张双说,傅将军已快被皇帝折磨死了……
张双大概没说错,那个人一身伤病,又中剧毒,他在神志不清间自问,谢青极,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祁禛之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他想起了那一日,喝得半醉的傅徵坐在院中石阶上失落地问他,你为什么不问我,我和谢青极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是怎么回事呢?
真的只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吗?
饮冰峡的将士们、威远侯一家子的性命真的只是削兵权下的祭品吗?
还是说,有人希望他们被当做傅徵的罪孽,以此将这一块铁板似的四象营一分为二,进而挑起战乱,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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