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徵坐在后院半山亭中的石凳上,借着一点微末的月光和桌上摇曳的烛火,翻开了那本不知被压在箱底多少年的兵书。
前日刚下过雪,小院之中轻悄悄、冷凄凄的。
没了千金线,不知谁家野猫窜进了假山,在小桥下那结了冰的水面上打滑。
傅徵呼出一口白气,翻开了书的第一页,那句“世上大道三千,唯有书海方可承载人心一隅”
立刻撞入他的眼帘。
“文绉绉的。”
傅徵扫了一眼,自言自语道,“最后一个字怎么念?”
当然,他从不纠结这等细枝末节,很快,傅徵翻到了画满了猪头的那页。
一二三四五,一共五个猪头,不多不少,非常精准。
傅徵一下子笑出了声,他支着头,指尖轻轻敲着石桌,那原本被月色映得清清泠泠的眼中都多了几分柔和。
“你那身子骨坐在风口上也不嫌冷。”
正在傅徵对着五个猪头出神时,身后蓦地响起了祁禛之的声音。
傅徵一滞,下意识想手忙脚乱地把书塞进自己袖口,但最终,他还是装出游刃有余的样子,轻轻盖住了书页。
祁禛之背着手,晃进了半山亭:“别挡了,五哥,我就知道是你偷走的。
啊,不对,这等脏活,肯定是杭六杭七帮你干的。”
傅徵一咬后槽牙,拿开了压在书上的手。
然后,一件披风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是,我说真的,你不冷啊?”
祁禛之看着傅徵被冻得苍红的脸,微微一皱眉。
傅徵拉了拉祁禛之搭在他肩上的披风:“我不怕冷。”
“你不怕冷,暖阁里的炉火怎么还烧那么热?我回回进去都冒汗。”
祁禛之一撩衣摆,光明正大地往傅徵身边一坐,“上次就去库房门口吹了一会儿风,你就咳嗽三五天,居然还敢说自己不怕冷……诶,赵兴武还跟我说,你来这里之后就没下过楼呢,最近怎么这么有兴趣出来溜达啊?”
“我只在半夜下楼,他睡觉睡得惊天动地,怎能知道?”
傅徵回道。
祁禛之大笑,原来那赵骑督之弟是“雷公”
这事竟还惊扰到了他。
也对,在祁禛之不得不因“雷公”
赵兴武夜不归宿之前,这宅子里可没人会在深更半夜跑到后花园里转悠,自然也没人知道住在暖阁里的病秧子喜欢在夜深人静时出门。
不管是睡在厢房的仆妇,还是睡在耳房的护院,谁打呼谁磨牙,岂不是全被那人听了去?
还好自己睡觉时安静,祁禛之暗自庆幸。
“怎么?你也失眠?”
傅徵很好心地问道。
祁禛之“嘿”
了一声:“谁跟赵兴武睡觉不失眠?将来他若是娶了娘子,不得把人家吵死。”
傅徵笑了笑,没说话。
祁禛之趁机一把抽走那本书:“哎,不就是几个猪头吗?五哥你大人有大量,生气不利于养好身体。
所以书还是给我,你少盯着那玩意儿追忆往昔。”
“你……”
傅徵下意识想摸点什么去砸欠揍的祁二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陈依是闻泽辛亲点的联姻对象,他从那么多家族中选中她,有2大原因。一是家族不牛,破落。二是她老实。没有威胁,不会管他,他可以继续绯闻满天。花天酒地,无拘无束。陈依嫁给闻泽辛,是高攀,是飞上枝头...
顾真这辈子很努力。换来的却是亲生母亲惨死,苦心经营的公司被闺蜜暗中掏空,而她自己被大货车碾断双腿,相伴十年的丈夫带着怀孕的小三羞辱她带着手机重回80年代,既然主角不好做,顾真干脆开启反派人生,...
我这一生,不问前尘,不求来世,只轰轰烈烈,快意恩仇,败尽各族英杰,傲笑六道神魔!...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