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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兴武说那人自从进了内宅,就连门都没出过。
可是,不出门,自己怎么见他?怎么跟他说天奎镇饥荒的事?
思来想去,祁禛之一清嗓子,直接提声喊道:“王主事开开门,我要见你家主上!”
这一声好似平地炸雷,惊得左右厢房、左右耳房里的各位纷纷探头观望,中气足得倘若让杭七听见了,必得背后向祁二郎好生道歉。
吱呀,内门开了,王雍一脸震惊地伸出脑袋:“白护院,你这是做什么?”
祁禛之友善一笑:“我要见你家主上。”
王雍脸一沉:“你又胡闹什么?”
“我哪里胡闹了?本护院有要事相禀,让开让开。”
祁禛之扯着嗓子喊道。
王雍眉头紧皱,不耐烦道:“白护院,我家主上刚喝了药睡下,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讲就行了。”
“那可不行,你这蠢驴脑子听不懂,”
祁禛之挥了挥手,直接退到廊下,冲二楼暖阁喊道,“五哥,还没睡着呢吧?”
院中人面面相觑,不知这胆大包天的白清平到底要干什么,正以为此人要被杭六杭七丢出去喂狗时,暖阁的窗户竟然打开了。
“上来。”
向来寡言的杭六丢下一句话。
祁禛之乐呵呵地冲王雍一抱拳,拎着火烧上了楼。
傅徵并没睡,药也没喝,他正坐在书案前,对着一卷不知是什么的书出神。
傅大将军走南闯北,仗打了不少,但学却没上过几天。
早年孟老帅劝他多多识字,多多读书,起码递给天子的奏疏得自己写,傅徵全当了耳旁风。
毕竟,在那时,如今的四象营少帅孟寰还是他身边的跟屁虫,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包括写奏疏这种事。
可是现在,当了三十多年文盲的傅将军竟有了读书写字的心性。
只是,这心性也不怎么稳当。
祁禛之坐在他身旁,歪着头认真地读出了书卷封头上的大名:“镜花……水缘录?”
傅徵放下书,只觉得晕字,他闭着眼睛问道:“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祁禛之却被《镜花水缘录》勾去了注意力,他笑道:“我当你在看什么正经书,原来是话本啊。
这本没意思,太冗长了,我推荐你读《九斋记》,讲西靖将军越安和女昭王云靳的宫闱秘史,可有趣了。”
傅徵掀开眼皮瞧了祁禛之一眼:“《九斋记》是禁书。”
“啊?禁书吗?”
祁禛之笑容无辜。
傅徵按了按额头:“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
祁禛之运了口气,敛神道,“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两年前的‘北闻党’、‘东山派’之争。”
傅徵抬眉,看向祁禛之:“‘北闻党’,‘东山派’?”
“对,”
祁禛之硬着头皮说道,“前年年底,‘北闻党’魁首,大司农李绍文联袂御史大夫姜顺上表皇帝,要求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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