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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一点也没有听从我的意思,絮絮地接着说下去:“那天我在楼顶阳台遇见你的时候,其实是刚被导演骂。
那是我第一次拍电影,以前的导演要求都没那么严格。
他说我的眼神中一点感情也没有,根本不像是为了对方愿意与世俗对抗的样子,他放了我半天假让我去找感觉。
我就很苦闷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揣摩,谁知就碰到了……你。”
欧阳昕讲到这里,倒抽一口凉气,心内痛楚可想而知。
“我看你年纪比我大,又是痴痴找人的样子,就想跟你聊聊关于爱情的体验。
呵,也许这些都是借口吧,也许我看到你那样痴狂关心又迷乱无助的眼神时,就已经好奇地想把它据为己有了。
那天的你,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他声音中有一丝怅惘,似回想起当日情状,随即现实却残酷摆在面前,他的声音已有些嘶哑,“我那时怎么知道,那些从来不会是我的!
于是我跟你说话,于是我点歌给你,纠缠着靠近你,没想到,原来那唱歌的才是你的糖人儿。
我只是想给自己找些爱情体验,我并没想让自己这么难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我痛得想死掉,倾倾,我该怎么办?有没有止痛药可以吃,我真的受不了了。”
欧阳昕的哭声越来越微弱,我知道他是越来越痛苦了。
苦苦思索着该怎么办时,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从电话里传过来,我惊出一身冷汗,大喊道:“你怎么了?怎么了?!
你说话啊!”
“我没事,还活着。”
他的声音若有若无,很嘶哑。
我知道已经不能再拖。
如果今夜他出什么事,傅辉会怎么看我?我们更不可能在一起了。
更何况,我会背上怎样的良心枷锁,这后半生怎还能安稳?再者,我对欧阳昕,恐怕也不止是良心那么简单吧?那样一个男孩子,怎可能不怜惜?眼睁睁看着他痛成这样,我的心也已先碎了。
我轻叹口气,放软了声音:“昕昕,你听我话,回来吧。
我看见你这样,心里很难受。”
我并没有骗他。
电话里静默了片刻,他声音中似乎带点喜气:“你叫我什么?”
“叫你昕昕啊,以后一直都这么叫,不叫小白了,免得把你叫得不会说话只会汪汪叫了。”
我笑着答他,说完我抬头看一眼傅辉,看看他对我这般的委曲求全是不是可以满意,看看他亲见我与别人温存软语是不是也会有哪怕一点点不舒服。
可是他根本连看都没看我,人也站得很远,一副要把自己撇清的样子。
我心内一阵气苦,既然他这么不在乎我,毫不介意地要把我往别人怀抱里送,那我还念着他做什么。
正在我患得患失气极恨极的时候,话筒里又是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传来。
惊怒之间,我转头不再看傅辉,猛然下了决心对着电话说:“你对我说过,只要我答应做你的女朋友,你就会一直听我话。
我要你现在回来。”
电话里静默了一会儿:“你又在骗我,是不是?”
我本来就已经在生傅辉的气,此时更是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愤怒:“你再不回来,以后就再也别见我,我说到做到。
还有啊,伤到一丁点儿,你看我怎么跟你算账。”
电话里没有声音,我开始担心,但是现在跟他说我担心是一点用也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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