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注意到了崔容的目光,来人也并不觉得冒犯,含笑对他拱手:“崔寺正。”
以职位相称,多半是大理寺的官员。
崔容回过神来,不由为自己的失礼赧颜,回礼时问道:“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杨禹看了半日戏,此时方笑道:“崔大人,你身为大理寺官员,连寺少卿都不认得,该罚。”
少卿?衣海澜?!
崔容脸色的惊讶显而易见,要知道自从他进入大理寺,衣海澜这名字简直像刑讯界的不败传说一般,只要有他出现,人犯无一不是乖乖招供——就像科举舞弊案里那个小厮一般。
偏偏这人行事又极为神秘,整日呆在刑房中,没有案子轻易不见人。
在崔容想象中,衣海澜就算不相貌可怖,至少也苍白阴沉,怎么会是眼前这幅光风霁月的样子?!
他的惊讶显然令杨禹十分愉快,上前对衣海澜道:“怀瑾,你似乎吓到崔大人了。”
衣海澜依旧是那副淡然含笑的模样,微微对崔容颔首,低声对杨禹说了句什么,然后同他一道进入内院。
崔容摇摇头,他确实失态了。
不过很快,这点小插曲便他被抛之脑后,同王远光密谈起私盐案来。
那日朱家船队一进长安城郊码头,早就埋伏的大理寺衙役便将船上众人悉数抓获。
王远光亲自审理了几日,除了坐实朱家贩运私盐的罪名外,其余却是一无所知。
崔容预料到此事不会这么容易,心下也不如何焦急,只安排人手审问杭州一干人犯,结果果然也大同小异。
想来幕后那人十分小心谨慎,所有安排只靠几名心腹单线向下传递,将自己深深隐藏起来。
至于心腹,朱管事算一个,朱员外应该也是一个,还有崔世卓也不知扮演的什么角色。
朱员外不难对付,几次大刑下来什么都往外招。
只可惜他是个糊涂鬼,只晓得私盐生意背后有贵人撑腰,而对于来源、运送方式、涉事人员却知之甚少,只道具体事宜都是朱管事一手安排的。
看来,这朱管事职位虽低,却是实实在在的关键人物。
朱管事嘴很紧,也很狡猾,一开始做出十分害怕的模样,一口咬定是受朱员外指使,自己是听命行事,其余什么都不知道。
打得狠了,他就胡乱攀咬,从杭州刺史到县令一个都没放过,甚至还说是崔容本人。
崔容也不动怒,将两块黄铜令牌亮给他看,然后拿起左边的道:“这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
接着他又拿起右边的,与左边的一对,竟然合而为一,其上精巧的花纹丝严缝合,肉眼竟看不出曾经是两块。
崔容笑了笑,问朱管事:“你猜,这另一块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朱管事垂着头不说话,神色不见异常。
沉着冷静,颇有心计……
崔容不禁暗自皱起眉头,随机又释然:如果不是这么难啃,又怎么会被委以重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陈依是闻泽辛亲点的联姻对象,他从那么多家族中选中她,有2大原因。一是家族不牛,破落。二是她老实。没有威胁,不会管他,他可以继续绯闻满天。花天酒地,无拘无束。陈依嫁给闻泽辛,是高攀,是飞上枝头...
顾真这辈子很努力。换来的却是亲生母亲惨死,苦心经营的公司被闺蜜暗中掏空,而她自己被大货车碾断双腿,相伴十年的丈夫带着怀孕的小三羞辱她带着手机重回80年代,既然主角不好做,顾真干脆开启反派人生,...
我这一生,不问前尘,不求来世,只轰轰烈烈,快意恩仇,败尽各族英杰,傲笑六道神魔!...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