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懒得挣扎,戴上伪装的面具跟他讲道理:“别闹好不好,我今天很累,得早点休息。”
司祁律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语气带着点调笑的意味:“听着像在撒娇。”
郁鸢杏眸微瞪:“司祁律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不远千里从极州赶来晋城,舟车劳顿,很难理解?赶快松开我。”
司祁律的手臂不松反紧:“我跟你来晋城,难道不是一样舟车劳顿?”
郁鸢潋滟一笑,接上他的话:“你也累了,我也累了,那我们各自早点休息吧。”
说完,她挣他的手臂。
但司祁律完全没给她机会,手臂一松,掌心落下来攥住郁鸢胳膊,一个闪身进了卧室里。
“诶——”
声音消失在门缝处。
一个天旋地转,郁鸢被司祁律压在了床尾的沙发上,她毫无招架之力。
身上旗袍在刚才的拉扯上往上攀了几寸,露出白花花的大腿,看得司祁律一阵眼热。
他说:“明天不许穿旗袍了。”
郁鸢推不开他,他不给他好脸色:“你管我穿什么,穿衣自由。”
他的指腹刮过她娇嫩的唇瓣:“我是你丈夫。”
郁鸢:“会死的,我坐等守寡。”
“那你就等着吧。”
他的吻落下来印在她脖颈处,话语间有些咬牙切齿。
郁鸢浑身紧绷,不出意外,她今晚很可能逃不了。
虽然她自认为自己跟司祁律是表面夫妻、塑料夫妻,但两人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一件没少。
司祁律很喜欢她的身体。
同样,她也很满意司祁律带给她的体验感。
她一贯秉持着床上纠缠,床下翻脸的相处状态,最好是在外人面前像陌生人一样互不认识。
这不存在吃亏不吃亏,唯一让郁鸢比较烦恼的就是……
司祁律这个病秧子虽然表面病殃殃的三步一咳,但他关上门脱了衣服体力惊人,根本吃不消。
她脑子转了半天想找个事情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那个小不点。
她连捶带推他:“司祁律,我们聊聊。”
司祁律镬住她下颌迫使她扬起脸:“聊什么?”
郁鸢说:“那个小不点,她的名字好像叫……端端?”
司祁律眉眼闪烁,扯唇一笑:“你想转移我注意力?”
郁鸢反问:“可以吗?”
“可以。”
司祁律勾住她的腰缓缓起来,随后变幻了一个坐姿,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他腿上。
郁鸢勉强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也没完全松到底。
她伸手拉旗袍开叉的位置,想把旗袍往下拉一拉,但似乎没什么用,坐着根本拉不下去。
这么扭来扭曲的,反倒是司祁律不好受,低沉的嗓音警告她:“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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