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跟着慕容清音来到驿馆的时候,阮成桂正准备带着阮玫致去宫中赴宴。
看见慕容清音和容易十指相扣的手,阮成桂脸色不太好看:“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
他带妹妹千里迢迢而来,是来和亲的,可是如今大夏最尊贵的两个人在一起了,让他将妹妹嫁给谁?
慕容清音扬了扬和容易握在一起的手:“朝越太子的眼睛若是没用,本王倒是可以帮你抠了去。”
青年淡淡地笑着,笑容儒雅而温和,不带丝毫杀气。
可偏偏说出来的话,冷冰冰地气死个人。
偏偏阮成桂还不敢吭声。
毕竟,慕容清音就算真废了他,父皇可能也不会为他讨个公道。
阮成桂脸色铁青:“所以,摄政王当真要和我朝越交恶?”
“是又如何?”
青年的唇角挂着恬淡的笑容,,顺手将容易揽进怀里,优雅地挑衅。
阮成桂还真没办法。
青年太子脸色阴沉地看着两人:“既然如此,小王只能恭祝王爷与陛下执子之手,白头偕老了。”
阮成桂说,声音听着阴森森的,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
阮玫致急了:“皇兄!”
皇兄怎么可以这样,大夏摄政王她志在必得!
少女毫不掩饰眼底的野心,赤裸裸的看向慕容清音。
容易下意识地挡在慕容清音身前:“女儿家,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年轻男子看,庆善公主不懂得什么叫矜持吗?朝越国的教养还真是让朕叹为观止呢。”
阮玫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睨了容易一眼,冷笑着回怼:“一国帝王断袖分桃,大夏皇帝的教养也让本公主啧啧称奇。”
“成善!”
阮成桂吓了一跳。
小妹怎么敢!
若只是大夏皇帝就罢了,偏偏是慕容清音的心头好,那就万万得罪不起。
果然,慕容清音唇角的笑容凝滞片刻,变得更加明媚:“呵,本王钦佩庆善公主的胆量。”
“王爷息怒,小妹年幼不懂事,冒犯王爷,万望王爷见谅。”
阮成桂在慕容清音身上感觉到了杀意,慌忙躬身行礼道歉:“小王代小妹道歉,万望王爷饶她一次。”
慕容清音扫了成善公主一眼,明明唇角还带着笑意,眼底冷的结出了冰霜:“怎么,成善公主自己没长嘴,还需要朝越太子替她道歉?”
阮成桂拽了一把还想要顶嘴的妹妹,将她挡在身后:“小妹年小,面皮薄……”
“怎么,难道我们陛下年纪大?”
慕容清音的笑容尖锐冷厉,“倘若庆善公主的舌头没有用,本王不介意帮她处理了。”
他的小混蛋,也不过才十六岁,还是个未及冠的孩子。
庆善公主打了个哆嗦,她毫不怀疑慕容清音真的想把她的舌头割了。
少女往后退了两步,怂了:“本宫失言,冒犯皇帝陛下,万望陛下见谅。”
“啊?”
容易遗憾地叹息一声,精致的面庞染着失落,“朕还以为公主殿下多厉害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怂了,真没意思。”
少年摇了摇头,语气中尽是嘲弄。
“你……”
庆善公主气急,又想和容易理论,然而一眼瞥到慕容清音的眼神,缩了缩脖子,又闭上了嘴。
容易笑得更加小人得志:“晚上重华宫夜宴,朕期待着公主殿下的表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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