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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认定它们就是老鼠屎,顶多添加了一点薄荷叶。
刚刚那股臭哄哄的清凉味瞬间就从胃里泛了上来,顿觉万分作呕。
闷油瓶见我迟迟不动,就随后抓了几颗,趁我不备,掰开我的嘴就扔了进来。
我捂住嘴,猛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骂他,就觉得胃液都顶到喉咙口了,只能闭嘴作罢,任由那股恶心至极的味道在我舌头上四散开来。
这个通道并不十分宽敞,我们必须要微微驼着背才能避免撞到脑袋。
我们三个挨得特别紧,走得也并不快。
但是不知道走了有多久,还是没看到什么豁然开朗的地方。
我不禁在心里冒冷汗,不会又是鬼楼梯吧,我可不想一辈子都在石阶上做运动。
想到这,我使于惯性地伸了伸脖子,一头就撞到了上面。
但是撞上去的感觉很奇怪,不疼,没有预想的“咚”
一声,上面好像是软的,但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被我撞到之后动了一下。
我打开手电朝上面照去,这种动作都是出于人最本能的惯性,一般都是还没经过脑筋思考就已经开始动作了。
所以当我听见闷油瓶那声“别看”
的时候,已经迟了。
手电光刚打上去,我就后悔了,汗毛瞬间就像列兵似的噌噌往上竖。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斗里的生物都在最终要以量取胜。
现在有无数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瞪着我。
我在心里冒着冷汗衡量,这上面的蛇总数是不是会有几万条。
密密麻麻地缠绕在一起,我又犯贱地拿手电筒朝远处扫了扫,一眼绝对望不到边。
原来这上面不是岩壁,而是个类似的软体床,看着像专门养蛇的蛇床,有无数的孔,全都聚满了密密麻麻的黑白相间的蛇。
我认识这种蛇,他们叫银环。
小时候我被银环咬过,在浙江某座我不大记得名字的深山老林里头。
这种蛇因为体积比较大,所以行动相对也较迟缓,而且性格脾气不是一般的好。
我小时候那胆子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就的,竟然拿着树枝学泰罗当剑耍,一个劲地刺它刺了好几回,它忍无可忍终于上来给了我一口。
还好那会儿林子里面蛇本来就多,经常有人走走没看见一脚踩过去就被咬伤的,所以我是及时获救,没有死于非命。
这件事情我后来每每想起来就觉得匪夷所思。
估计我现在这么怕蛇就是因为那时候的事情。
敢情是整个浙江省的银环总巢穴就在这儿了。
不过眼前这些,可并不显得怎么性情温和。
它们中有一些已经竖起了身体,瞪着我,嘶嘶地吐着红杏,就像我刚捣毁一处它们的老巢,和我有深仇大恨一般,一副要发动攻击的样子。
我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一下就撞在了后面闷油瓶的身上。
闷油瓶做了个想从肩上抽黑金古刀的动作,但是由于这里空间太狭小,他的刀体积比较大,想施展也施展不开。
我暗暗在心里下决心,下次一定要带N瓶强效杀虫剂,像这种场面,总能喷上两喷,缓一缓,给个逃跑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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