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大开。
北方的五月,午后的太阳慵懒又随意地洒上大床,沙发,地毯,电视一侧的墙壁也没落下,投下或明或暗的光影。
和煦的微风轻柔吹起,制作精良的窗帘随风翻翻飞飞,像安静的少女在浅吟低唱。
言央跟花群两人盖着丝绒被,面对着面,头挨着头,睡得正熟。
“怎么睡这么香的?”
戚画看着亮晃晃的室内,在花群一侧的床边坐下,伸手理了理花群挡在额前的几缕头发。
“央央怕黑。”
燕绥也在言央的一侧坐下来,轻轻揉了揉言央的卷发,一脸的宠溺。
“欸,燕绥,你说他倆怎么长得这么耀眼,当年在学校怎么就没早点发现呢?”
戚画说。
“央央不喜欢出门。”
燕绥嘴上不在意地说,眼睛没有离开言央。
“可是我家的这么能闹腾,没道理在小小的寝室待得住啊?”
戚画说,表示迷惑。
他真的还不够了解花群?还是,学校真的太大?
“或许曾经擦肩而过,也早已同时走过操场,球馆,图书馆,树荫下,或学校的任意一处,只是未曾相识罢了。”
燕绥淡淡地说。
他何曾没有想过这些,如果他们早些相识,是不是就不会有误会,有隔阂,有那蹉跎伤怀的五年,或者说七年。
那些年,爱情终究只途经你我,却尚未真正到达过你我。
“你真这样想过?”
戚画问,燕绥从来不是个会把内心想法赤裸裸说出来的人。
“嗯,想过,想过千万种可能。”
燕绥无遮无掩又意味深长地回答。
这两年,燕绥做过很多的假设,也幻想过很多的可能,这些假设跟可能像一棵棵刚出土的小树苗,开始只是单调瘦弱的一小截儿,慢慢长高,长大,枝繁叶茂,直至遮天蔽日。
在遮天蔽日的郁郁葱葱里,每一根枝桠边都坠着他的一个白日梦。
这些梦,有时像晨雾,太阳一晒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明天或许还有,但已不是昨天的雾。
有时像露水,在枝桠的每一片叶子上聚集,汇合,积攒成晶莹剔透的一滴,在时间里无声无息地滴落,或跟地面的野花野草碰撞出万道金光,或只悄悄跟枯枝败叶隐匿于土壤。
良久。
两人不再言语,各坐一侧,静静地看着各自心爱之人的睡颜,像是在用尽心思参详一本上古奇书,巴望着能从中找出点让他们意乱情迷的有力证据。
太阳渐渐西斜,明媚温暖的阳光开始染上浅淡的红,言央跟花群酣睡不止,只是姿势从刚开始的面对面,头挨头,换成了相隔渐远,各自的脸跟手都贴上了自己的所梦之人。
没错,他们一定是梦到了最想梦见的人,不然怎么会如此香甜地从午后睡至黄昏。
“欸,燕绥,你说他倆怎么都这么能睡?”
戚画开口,花群的脑袋都已经蹭到了他大腿上,还是没有一点要醒的征兆。
“受你家的传染,央央平时不睡这么久。”
燕绥气定神闲,抓着言央搭在他大腿上的细白手指一根一根捏着玩儿。
言央从来只是睡得死,午睡一般都是一个小时到一个半小时就会自然醒。
“很有可能,我家的确实很能睡,让他现在睡到天黑,晚上到点儿一样能睡得人事不知。”
戚画说着,一缕一缕捋着花群的头发缠手指玩儿,花群的头发不算长,最长的也只能绕着戚画的食指一圈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分手三年,前男友成了当红影帝,还彻底黑化了周早早吓得瑟瑟发抖如何能让影帝先生忘记自己这个又渣又瞎前女友,出尽胸中恶气放下过往恩怨从此两人相忘江湖老死不相往来她为什么这么怕前世她倒是没怕,还跟...
我,李青,有系统。系统是什么玩意这明明就是替身攻击...
目标一个月踏入武道层次(待确定)途径一,后山老杨树右侧四千米处有一处寒潭,寒潭有一朵莲花,五天后即将绽放,绽放之时采摘,进行每日药浴,可维持一个月内体内生机不绝,以身体各处撞击树木,一个月内可抵达武者练皮之境。穿越到这个妖魔世界,陈轩意外获得了只要设定目标,就有能够获得完成途径的概念能力。什么无敌妖魔,什么无解神魔,不好意思概念神没有弱神。...
第一个世界,谢仪说我今天喝了脉动,吃了果冻,对你有些心动。温圻一脸严肃不能早恋。第二个世界,谢仪说这是我的手背,这是我的脚背,你是我的宝贝。温圻一本正经你现在不能有绯闻。每一次交手都...
剧情版文案在短短一年里就因各种天灾人祸失去了八任领主的莱纳城,已于贵族中有了受诅咒之地的可怖名声。而这座臭名昭著的受诅咒之城,终于在春天结束之前迎来了一位拥有阳光般灿烂的金发如...
简介彪悍兵王周天回归都市,美女纷纷暗送秋波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不羁的外表之下,心底热血未冷,当昔日兄弟有难,组织召唤,他再次出征,一双铁拳,再战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