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与君望着她，眼神中带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复杂情绪，但他没有多说什么。
反而默默地陪着她走在这深夜的城市街道上。
夜色和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好长，就像是他们内心的距离。
左文清没有回头，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孤独的夜晚。
唐与君的步伐跟紧了些，两人的影子便这样并行在洒满月光的街上。
唐与君忽然开口：“文清，你对薄境还有爱吗？”
左文清一愣，这个问题正刺中了她心灵最深处的痛。
“我不知道。”
她的回答似乎简单，却又沉重无比。
“如果你还不肯放开，我愿意等。”
唐与君的话语中透露着坚定：“就算是年复一年。”
左文清的身体微微颤抖：“唐与君，不要这样。
我们都清楚，我和薄境…”
她无力地摇了摇头，却说不出分明的话来。
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二人脚步声在夜色中回荡。
对于将来，没有人可以预知，只有左文清自己清楚，她的心始终不能平静。
唐与君见她沉默，心中一阵苦涩。
“文清，你总是这样，将所有的痛苦都藏在心底。”
左文清低沉的声音中夹带着几分疲惫：“这不是习惯，是没有选择的结果。”
“你有选择。”
唐与君坚持道。
左文清苦笑一声：“唐与君，情感的世界里没有那么多应该或不应该，爱一个人，是本能，和选择无关。”
唐与君正要继续说些什么，却被一辆飞驰而来的黑色轿车的紧急刹车声打断。
薄境从车里急匆匆地下来，视线紧紧地锁定在左文清的身上，眼神复杂难辨。
他快步走近，有些气喘吁吁：“文清，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了？”
左文清面不改色：“我不认为我有必要通报你我的行动。”
薄境眼神终于出现了一丝慌乱：“但你知道现在外面有多乱，我不想你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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