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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公公赶忙上前递上手帕为周境止净手。
“快要入秋了,江宁王也该动身前往封地了,无诏,再不得入京,”
周境止擦完手,将手帕随意扔到那丫鬟端着的盘子里:“江宁王醉了,着人送回去吧。”
“是,陛下。”
前世,他识人不清,被人害死,今世,依旧稀里糊涂,咎由自取。
周境止自嘲地笑出了声,将一众侍者甩在身后,大步远去。
周复辙被李公公背着一路往外头走,嘴里不断小声嘟囔着:“他终究是喜欢上你了,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可以明目张胆,可我呢?我的喜欢又要如何说与你听,我从未想过害你,我不过是......”
“王爷说什么?小人听不清。”
李公公听了一路了,什么也没听出来,好不容易将人弄上轿子,可算是轻松了,忽然见地上一枚荷包,并不昂贵,像是戴了极久的旧物,不知是哪里而来。
只听轿子上那位江宁王忽然醒了,正发着疯:“本王的香囊呢,快滚去找来。”
李公公马上将那荷包捡起,掀开帘子一角递了进去:“王爷可是在找此物?”
周复辙一把将那荷包夺了过去,握在手里,就那么又睡了过去。
李公公立刻对着轿夫招了招手,示意可以走了,待轿子远去,才擦了擦额角的汗,可算是把这尊瘟神送走了,每次这位爷一来,圣上就会冷静地发疯好长一阵子,弄得他们大气都不敢出。
只是,圣上已然下旨让江宁王去封地了,日后,也再不会见着这位爷了,李公公想到此处,忽然就松了一口气,哼着歌回御前侍奉去了。
周复辙好像做了一场梦,回到了他们小时候,八九岁的年纪,第一次见周境止就闹了笑话.
彼时的周境止也不过五六岁,不受父王喜爱养在别院,却像个精雕玉琢的瓷娃娃一样好看,周复辙看入了迷,便问他:“你是哪家的丫头?”
周境止狠狠瞪他一眼,四处找不着可以扔的东西,便将身上奶娘给缝的驱蚊香囊狠狠朝着周复辙的脸扔了过去,接着就远远跑开了。
周复辙那时才知道,原来这便是不受待见的五皇子,只是,父皇一定没有亲眼见过这位五皇子,不然那么可爱的瓷娃娃,谁见了会不喜欢呢?
只是,自那以后,便总是不自觉地想去见他,给他带好吃的好玩的,给他讲皇宫外的见闻,他的瓷娃娃总是露出一抹惆怅:“可是我去不了,我不能像你们一样跟父皇去打猎,去踏春,因为父皇不喜欢我。”
“怎么会呢?只是因为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能跟我们一起去了。”
“真的吗?”
周境止琥珀般清亮的眼睛紧紧盯着他,让他想到了父皇那次打猎带回来的小鹿。
周复辙红了脸,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带周境止一起去打猎,但是他回答:“是。”
随着年岁的增加,周复辙才慢慢明白,他再也没法平静地去娶妻生子,因为他的心里,早就有了一个不可能的人。
他要坐上那个最高的位置,才能不顾及世人的眼光,保护想保护的人,和想厮守的人在一起。
最开始知道密道的存在,他甚至想过让那人假死,被他关在密道里,堵死所有出口,待到那人失去所有的希望时,他再宛若神明降世,装作不经意间找到那人,给那人新的身份,让那人依靠自己。
周复辙嘴角挂着笑,在轿子轻微的晃荡中安然入睡,意识仿佛飘远了,进入了一个奇怪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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