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食欲好了,而是你刚才消耗多了。”
何言看穿了他的疑惑,“你以为刚才让你在外面那两圈白跑的?”
“去洗碗。”
何言吞下最后一口牛排,晃着红酒杯慢悠悠上楼,“我还有活儿没干完,先上去了。
你就记住一点,我不会虐待你,为你做的每一项安排都是对你有利的,今天不听话,明天你就等着多吃点苦药多挨几针。”
何言站在楼梯口对着罗闻挑了挑眉,“只要你吃得住。”
罗闻脖子一缩,乖乖去收拾餐桌了。
别看他就比何言小两岁,心智上被何言甩了两条街,没了外面花花世界的各色诱惑和狐朋狗友的勾搭,纸老虎的表象立刻被戳破,窝在这么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小地方,罗闻服帖得像个鹌鹑。
古人说,温饱思淫欲。
何言是个俗人。
吃饱喝足晃着红酒杯,他就想把百公里之外的盛垣拥在怀里揉捏。
要说起来,他和盛垣的亲密次数屈指可数,一次是药物影响之下的亲吻,一次是昨晚的床笫之欢。
这事情换了谁都不能接受,盛垣堂堂一个霸总,没把他当场阉了就算是他烧高香了。
可何言是个十足的癫公,喜欢谁,他就想先占下来,把他变成自己的,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疼爱。
一辈子。
何言拨通了盛垣的视频电话,盛垣还在办公室,手边堆了老厚一叠文件,灯光昏暗,映得他的脸发白。
“怎么还没下班?劳累也是哮喘的大忌。”
何言眉头都打成了结。
这都几点了。
盛垣揉了揉肩膀,“吃完饭看了会儿报表,没注意时间。
这就走了。
你吃了?”
“牛排配拉菲。”
何言端过红酒杯在镜头面前晃了晃,“你吃的什么?”
“快餐。”
盛垣顿时感觉有点不舒服,“你和罗家那小孩儿吃烛光晚餐?”
“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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