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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我想打听点事。”
颜培风开出张支票,“她曾经在这里长大,现在已经成为我的妻子,我想多了解些关于她以前的事情。
另外,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希望贵院越来越好。”
院长虽然对外人不热情,却对院里的孩子都关爱备至,听他这么说心里也觉得欣慰,并没有再那么疏淡,带他去了办公室。
“这里都是那些孩子的档案,八年前的那天傍晚突然暴雨倾盆,雷电交加,那孩子跟着附近的一个男孩子溜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警察那里也是毫无消息。”
“我一直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得到她了,没想到现在又听到她的消息了。
那孩子还好吧?她身子骨一向不好,又爱哭,还嘴馋得很。”
说到这里,院长嘴角弯起了一抹笑意。
“她很好,就是嘴馋这毛病一直没改掉。”
颜培风看着她以前一塌糊涂的作业本,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这些是那六年间的照片,我们院里的孩子每逢节假日都会拍很多照片,所以相册不少。
但是这丫头不喜欢扎头发,所有头上总是蓬蓬松松的,小脸臭臭的不爱搭理人。”
院长话都还没说完,他就已经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个小人儿了。
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怀里抱着米色的熊熊,跟带回颜家的那只一模一样。
对着镜头都是愁眉苦脸的,头发果然是乱糟糟的,像是被风吹散了的云彩。
跟如今唯一相同的就是额迹的一绺呆毛,神采奕奕地翘着,像是骄傲的孔雀尾巴。
“就是这个了,小丫头鼓着脸,跟谁有仇似的。”
老院长笑着指着,“我还记得她被警察送来的那天也是这副模样,气鼓鼓地望着我,直到我拿了五颜六色的糖果给她,她才迅速地伸手接过来,声音低低地跟我道谢。”
颜培风翻照片是从后往前慢慢翻的,每一页每一张里的北北他都能一眼就认出来。
十一岁似乎是她最瘦的时候,穿着棉质的白色连衣裙,面色淡淡,像是第一天到她家里的时候。
十岁那年的儿童节是笑得最开心的一张,小嘴咧着,糯米牙已经初具其形,像是柔白色的细贝壳。
九岁那年的春节,她还抽抽嗒嗒的,照片上的人儿眼睛还湿润着,泪汪汪的模样,像极了通身剔透的娃娃。
八岁那年的元宵……
颜培风看着照片,心里的熟悉感越来越强。
为什么他总是觉得,这个小丫头好像在哪里见过,一副惊恐的模样,小短腿摇摇晃晃,仿佛在脑海中走了千百次的过场。
“院长,当初送她过来的是哪个区的警察?”
颜培风抽出一张她来孤儿院的拍的第一张照片,里面的她两只胖呼呼的小手捏着衣角扭扭捏捏,“这张照片我可以带走吗?小丫头看到了一准儿乐呵。”
“你拿走吧,没事儿。”
院长回忆了好一会儿,“送她过来那位警察姓颜,就是这附近的派出所的,年纪轻轻的,为人格外温柔,千叮咛万嘱咐才带着人离开。
那之后每年的春节都会来看看她,后来调离了这区,还是会偶尔过来关心她,给她寄玩具零食。”
颜培风临走的时候又被老院长叫住了:“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带她过来看看吗?大概是老了,这些年我老是梦到她们,惦记着他们。”
颜培风点点头:“她见到你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并没有把她因为生病忘记了这些事的情况说出来。
……
出了院门他就拨通了电话:“大哥,我是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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