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屿桉点头,却没作声,好似方才说话的并非他本人。
这么沉默了几秒,邱意晚也不客气抬脚往副驾驶座过去,然而手才刚碰到,司机却十分有眼力见儿的落了副驾驶的锁。
邱意晚不明所以,气笑,后退一步看向还保持着斜倚动作支脑袋的男人,“先生要是不想载我就算了,何必等我准备上车又叫人落了锁。”
怀屿桉睁眼,回视邱意晚,神色淡淡,“坐后边。”
“……什么?”
邱意晚神情顿了一瞬。
怀屿桉难得耐心重复了一遍,“坐后边。”
邱意晚也不想探究他这是为什么非要她坐后边,在他话落后果断绕过车头走向另一边,拉开了后座的门,钻了进去。
车门关上那刹那,邱意晚出于礼貌对他道了声谢,也随之报了自己的住址。
怀屿桉仿佛没听见,仍旧维持着姿势,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车窗也被司机给升了回去,紧跟着车子也重新启动驱离。
他闭眼时,睫毛浓密纤长,好似两把刷子,轻垂着盖在眼睑上,原本冷冽的五官线条在这样昏黄的光线下,竟莫名添了几分柔和。
他的皮肤很白,即使是这样的灯光下也不难看出,邱意晚甚至觉得这肤色倒与她自己不相上下。
“看够了吗?”
邱意晚愣了一下,有种被抓包的感觉。
怀屿桉睁眼侧过头,与她对视,眼瞳漆黑,像是被浸润了千年的墨玉,又像是一汪深潭,叫人望进去便陷得出不来。
邱意晚收回视线,故作不慌不忙,“不好意思,习惯性观察别人,特别是对美的事物。”
怀屿桉微勾唇,“美的事物?”
意思是说他长得美吗?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他。
邱意晚耸肩,浅弯唇,“当然,毕竟美的事物容易吸引人。”
说完,也不顾男人的反应,她侧头望向窗外,倒退的街景和建筑物看不太清,玻璃窗沿上还有点积雪。
过了会儿,怀屿桉的声音又在她耳畔响起,“深夜就这么上我的车,就不怕出什么事儿?”
他的嗓音带着一股独特的味道,当下比平常还要低,有些沙哑,但却很好听,尤其是意味深长的语调同她这般讲话。
“怕什么?”
邱意晚转头看他,笑着反问,“这车的车牌但凡平凡一些,我可能还真的不会上,先生你应该是个身份尊贵的人吧?”
在她看来,不过就是今晚运气好,碰上了一个刚好路过这儿,见她打不着车的好心人帮忙罢了。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头,心里暗暗替邱意晚捏一把汗,他还真没见过哪个女人会这么直接的与他家先生这般讲话,不知道知道了自家先生的身份会不会害怕,又亦或是很兴奋。
毕竟自家先生是京北不少女人向往的男人,即使只是在他身边当个过客都愿意的那种,奈何如今还没有一个女人能入先生的眼。
怀屿桉似是察觉到前头司机的眼神,抬眼往后视镜瞥了眼,司机立马把视线收回,战战兢兢地继续专注看前头开车。
怀屿桉轻轻按眉,薄唇微抿,没答话,却也不否认,邱意晚也不在意,反正到了目的地,便是再也不会有交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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