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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完电话,连珩叙就对书蜻说:“你哥让我送你回家。”
闻言,书蜻有些意外,但较多的是欢喜。
她迟疑地点了点头。
书蜻和连珩叙并肩过了十字路口。
在站台处等公车时,书蜻有点不自在,她拽着书包带小幅度地来回摆动,以缓解内心的紧张。
须臾,公交车来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车,投完钱,找了位置坐下。
他们坐在一起,书蜻坐在里面,连珩叙坐在外面。
这是书蜻第一次离连珩叙那么近,她不敢往他这边看,目光索性盯着窗外,呼吸声也随之变小。
公车行驶,书蜻眯眼睡觉。
不知何时,书蜻醒了过来,视线无意间瞥向连珩叙。
他正闭着眼,戴着的耳机线掉落了一条。
有个强烈念头闪过。
书蜻用气音喊了几句“学长”
,连珩叙没有反应,随后她小心翼翼地将他掉落的耳机线塞到自己的耳朵,似有若无的雨声传来。
书蜻原本想要知道连珩叙听的是哪首歌,未曾想过他听的是关于雨的轻音乐。
来不及多猜测连珩叙的音乐喜好,公交车突然猛地一刹车,书蜻身子不受控地往前边的椅子一撞,扯掉了他所戴的耳机线。
许是幅度太大,连珩叙不禁皱了皱眉头,正当他要睁眼的时候,书蜻下意识将耳机甩出去。
线头恰巧落在连珩叙的手背上。
连珩叙睁开眼睛,怕他察觉异样,书蜻心虚地提醒:“……你、你耳机掉了。”
连珩叙看了眼手背,将掉落的耳机线弄好,似是想起什么事,他开口问:“你头晕吗?”
书蜻小声应道:“还行。”
连珩叙从书包拿出风油精递给书蜻,“你哥让我拿给你的,你要是不舒服就抹一抹。”
书蜻接过,道了谢。
书蜻手掌紧握着风油精,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做贼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她重新眯上眼睛睡觉。
-
这趟车到站,连珩叙叫醒了书蜻,接着他们又转上了另外一辆公车。
约莫六点四十多分,两人在北泉路口下了车。
书蜻抹完风油精,轻揉了下太阳穴,站在路边缓了会儿。
她打算跟连珩叙道谢还有道别,结果听见他说:“我送你到小区门口吧。”
虽然与连珩叙并肩行走会紧张得不自在,可书蜻没有拒绝,甚至很珍惜和他独处的机会。
她点点头,道了声谢谢。
到达西禾花园门口,两人止住脚步。
连珩叙边拿出手机,边言道:“我们加个微信,星期日一起回校,方便联系。”
书蜻内心激动不已,表面还是保持平静地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扫了扫连珩叙的二维码。
成功加了微信,书蜻准备进小区,连珩叙喊住了她:“你,叫什么名字?”
似是没料到他会问她的名字,书蜻神情稍显意外。
三秒后,她紧张而又认真地应道:“我叫书蜻,书跟书尧的书一样,蜻是蜻蜓的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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