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呢,”
魔掌立即向外一翻,他比着微翘的嘴。
“是人工呼吸。”
再无辜地摊摊手,他耸肩嘟囔:“这个呢,叫心外按摩。”
“人……工呼吸?心外按……摩?”
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猪八戒……呃?她手底下的触感为何会那么“直接”
?
垂眸一看,她赫然发觉自己竟未着寸缕,而他全身上下,居然仅套了条红色的伸缩内裤,阔胸窄臀,肌理精悍均匀,恰到好处修长的腿,不似一般男人的粗壮。
基本上,他宽广的肩膀没有大男人的厚实,却反倒令人想轻抚……不对,她干么研究起他的人体构造来着?她该思索的是她的贞操被……
贞操——气势磅礴的雷霆轰地从脑门劈下,急湍涌来的泪水忍不住汩汩流出,她痛哭流涕。
“你怎么可以……这……你还压着我做什么?”
因为对“那事”
毫无经验,她不晓得其实他尚未进行到最后一关,只是陡然见到两人暧昧的姿态,她以为她守护多年的第一次,已让他在她昏迷中无声无息地夺去。
“喔。”
王佑鑫讷讷地抽腿移坐到旁边,幸亏他对女人说哭便哭的天性有所了解,因此也就见怪不怪,反正遇到这种时候,就端视各人的修炼。
“你这大色狼,你怎么可以对我……”
白舞蓉连忙抓着床单裹住春色,俄顷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仅能黯然呜咽指控他违法乱纪。
“你说好不碰我的,你……无耻!”
“喂喂喂,分明是你跑来勾引我的唷。”
瞧她哭得唏哩哗啦,他没由来地跟着难受,只是他真的很冤枉。
“我勾引你?我勾引你?我藏在浴室里躲歹徒,哪来的时间勾引你?”
满腔委屈转忽儿化作千江怨愤,白舞蓉恍若女高音地诘责。
“歹徒?什么歹徒?”
王佑鑫诚惶诚恐。
莫非他下楼时,二楼出了什么他没注意到的状况?“就是在厨房……”
白舞蓉试着解释清楚。
“厨房?我适才在厨房待了那么久,怎么一只蟑螂也没瞧着?”
王佑鑫怨声载道。
“倒是你,没事穿着性感睡衣在我的浴室等我,你说,我会怎么想?我好歹也是生理正常的男人。”
“我哪是等你,就说了我是在躲歹徒嘛!”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白舞蓉沉着粉妆玉琢的小脸蛋,一阵青又扫过一阵白。
“还有那件性感的睡衣,是你或你叫什么人放在我房里的耶。”
“但我又没叫你弄湿啊,况且要嘛,你直接躺在床上不就得了,何苦绕了一圈,还笨手笨脚地撞晕了自己。”
她就不能再把床单拉高一些吗?这么半露香肩的可人样,存心是要他再度喷鼻血嘛。
“没事搞出那么多花招,干脆一点不是比较爽快?”
“你……你……”
白舞蓉呕得要死,睡衣是被冷汗浸湿的耶。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去挑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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