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银芽插着柳腰破口大骂,根本不容第二张嘴介入。
“万一你们撞到人怎么办?万一你们被人撞到怎么办?万一有人出事怎么办?谁准你们那么无法无天的?啊?”
幸好这一路没有警察,不然是不是又会掀起另一场的追逐战?
“你为什么只会怪我?你为什么不去数落‘你的’博阳?”
说来说去,冀祺就是吃味。
“这是我们家的家务事。”
弟弟那儿她自会另行处理,犯不着他人鸡婆来教她要怎么做。
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她那句话等于是把冀祺完全摒除在外,并给了他重重的一捶。
“是吗?我明白了。”
冀祺冷冷点头哼着.沉郁的嗓音像是大雨前的几记闪雷,抽动着僵硬的颜面肌,然后,他迅速地跨上单车。
“明白就好。”
她实话实说罢了,他干么揪着备受伤害的表情,害她急欲讲些什么安慰他,然而却又不知该从何论及。
“等等,你不明白……”
季博阳迈进一步说话。
非但准姐夫不明白,姐姐也不够明白。
这绝不是他预定的戏码呀。
“上车!”
柔肠处俨然针扎链绞似地,那种不曾有过的诡感觉令季银芽瑟缩,她拉住弟弟只想快快逃开。
“这样不好吧?”
姐若拗起来的话,五头牛拉也拉不动,季博阳仅能眼睁睁地看着冀祺弯入反方向的巷道里。
“有什么好不好的?”
季银芽伪作不在乎地坐上车。
冀祺要走之前的寒厉目光已传达得很了然,她又何必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只是整个人,却仿佛又坠回乍闻父母噩耗的那天夜晚时的沉痛深渊,久久不能呼吸……
为了地球的存亡而努力的小娟:
只要有人在的地方,似乎就免不了有争执,然后不管你是不是有心,接着一定会产生伤害,而受伤的人不见得是对方,有时侯很可能是你自己,有时候,也许是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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