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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吃,倒霉的是你自己。”
当医生的,最怕的就是那种自以为壮如无敌铁金刚的病人,或认为吃颗药会折煞男子气概的患者,不巧眼前这位,恰是此两项的综合体。
“我不可能患感冒……哈啾!”
拓跋刚拼命忍着,但喷嚏仍是不断。
“你吃到炸弹啦?”
水柔晓得他的脾气虽旺,但还不至于一直这么呛。
“我是出门……哈……啾……踩到地雷。”
拓跋刚恨恨地说。
那颗“地雷”
要是被他再遇到,他要把她大卸八块。
“地雷?”
水柔当然不信这世间尚有比拓跋刚脾气更坏的人。
“一定是你先点火的。”
拓跋刚换好衣服走出来,才想辩解,水柔已插口说:“快去舞台上和他们预演一下吧!
主办单位的负责人以为你不来,都急疯了。”
“哈……啾,你要去哪里?”
他是那种凡事要求完美的人,这个性并没有什么不好,但问题是他常会忘了自己是音乐天才,而用相同的标准去苛求别人,使与他配合的搭档要脱好几层皮本,故此次所有的排练,水柔必会在现场监督,以免他像往日那般怒骂,适才,他就是要赶来与交响乐团做演出前的最后“沟通”
。
“我要打电话告诉伊恩他们你来了,省得他们为你操心。
对了,今天你的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
水柔笑着问。
“我……那个……摔坏了。”
拓跋刚尴尬地搔着短发上的水。
“你‘又摔坏啦?”
水柔难以置信地瞅着他。
“你晓得光是今年你就摔坏几支?虽说自家生产,你也不能一不高兴就拿它们出气嘛!”
七圣的“天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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