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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只是个灵魂,对于未来,根本不是他能掌握的,现在的地是没有资格和自信能给她幸福的!
“不要留下我。”
许幼薇呼唤着。
一身冷汗令她睁开了眼,四下看了好久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医院里,臂膀传来的疼痛让她注意到上面的点滴,而虾米担忧的愁容映人眼中。
“你醒啦?好些没?”
虾米忧心地问。
“我怎么了?”
她反问,但两眼却在搜寻耿忻的身影。
刚刚那是梦?是呀,应该是梦吧,一个叫她刻骨铭心、回味无穷的旖梦。
“你又昏倒了,恰巧钟德民在场,他送你来医院,否则……你想吓死我呀,幸亏医生说你仅是疲劳过度,没啥大碍。”
虾米急急地念了一串。
“你是在忙什么,忙到疲劳过度?咦?你在找什么?”
“喔。”
许幼薇轻应,收回搜寻的目光。
她想,必定是耿忻那个叫人恶心的弟弟耗损掉她不少体力,所以她才会昏倒,但钟德民……干他什么事?
“我紧张得要命,你却只有‘喔’一声?”
虾米气得都快鼓成虾球了。
“你坦白告诉我,
“哪个‘他’啊?你少疑神疑鬼了,你明知我会怕的。”
许幼薇装傻地道。
“会怕就该听我的,你不用骗我,你会昏倒一定是因为‘他’吸走你的阳气,你再不想想办法,你会死……”
瞧虾米说得绘声绘影,许幼薇开始觉得害怕,但她害怕的不是自己会死,而是若她的阳气被吸尽后,耿忻会变得如何?
一阵轻轻的叩门声,钟德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问:“我可以进来吗?”
“钟先生?你的眼睛?”
许幼薇惊讶地指着他左眼的乌青,乍看之下颇像“家有贱狗”
里的那一只。
“这……”
钟德民面红耳赤地遮着眼。
“还不是你惹的祸,钟德民刚到宴会就让你撞翻,接着又莫名其妙地被不晓得从哪飞来的棒球击中……”
虾米豁然顿悟,她先请钟德民出去,表示有些“女人话题”
要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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